完摇晃着身子踢蹋着芒鞋走了,李世民想了想对着远去的王远知躬身一礼道:“多谢仙长”。
等李世民回到屋中,萧铮把前几天遇到老道的事一说,顿时大家笑成了一片。
房玄龄笑着对萧铮说道:“这满大唐也就是你萧铮把这王仙长弄得这么惨,去年秦王与我微服私访,这王仙长不认识我们,就说我二人中应出圣人,后来我二人亮明身份后仙长亲授三洞法篆于秦王府邸”。
“你可拉倒吧,房先生,这神棍的话您也信?他老家伙久居京城他会不认识秦王和您?话又说回来,他要拿这套说辞去对付李建成不照样行吗,反正两头堵就行了”萧铮满不在乎地说道。
“不会的,这王道长哪儿干出这种没品位的事儿?”李世民说道。
“殿下,我们用这些人只不过是想用其在民间的声望而己。如果殿下攻打洛阳王世充时,没众将士万众一心浴血奋战,你找一帮子和尚道士去城下念经敲木鱼,我就不信他王世充会投降。殿下的命运是掌握于自己手中,是靠您手下的文臣武将开拓出来的,您的命运由殿下自己说了算,而不是天说了算”萧铮虽没有义正辞严,但也是说得李世民豪气干云。
说完后,萧铮走到杜如晦前边,伸手拉起了他的手腕开始诊脉,刚才吃饭时出于医生的敏感,看见杜如晦一直在不停咳嗽,上次给他诊脉时没有发现他出现这个状况。萧铮相信自己的医术水平,如果给杜如晦治疗好,不应该再出现这种情况。
三人见萧铮给杜如晦诊脉时表情越来越严肃,便都不再说话。
等过了一会儿萧铮向杜如晦问道:“杜先生,你现在不是深吸气时感觉胸前很闷,喝完酒后咳嗽忍不住,被打之前没有过这现象”。
“对”杜如晦说道。
“他娘的,差点误了杜先生”萧铮自己拍了一下额头说道,难怪史书上记载杜如晦英年早逝,可能这次挨打有关系了。
诊完脉,萧铮说道:“杜先生是在下给先生诊病失误了,上次一直没有发现先生腹部肚脐的任脉、冲脉、带脉三脉的交汇处受损,也幸亏这次您喝白酒催动了先生的气血,这症状才显现出来,不然您这隐伤还真发现不了,长此下去必伤及肺腑而早逝,请恕在下大意”。
杜如晦却坦然一笑说道:“你萧先生都不容易发现的隐患,别的先生就更不要想了,我应该感谢你救命之恩才对,何来埋怨之理?”
四个人到了客房,萧铮让杜如晦躺在床上,从秦王府借来银针,几番针灸下来,几口黑色的淤血吐出之后,杜如晦开口说道:“这一下子出气都顺畅好多,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尹阿鼠家确实有个恶奴踹了我肚子一脚,我感觉无大碍也没有理会,多谢萧先生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