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三夫人说道。
“诬陷?论出黑手和下作手段谁还比得过你?”龚大钧的三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转过头对在场的商人说道:“各位先生,小女是龚大钧的三夫人,今日小女之作法肯定让大家奇怪,很多人心中会问我为何对自家夫君拔刀相向,今日我就当着众人面和大家说个明白”。
只听龚三夫人接着说道:“五年前,家父也是杭州城小有名气的烧窑掌柜,在这城中生意做得也是红红火火,可是突然间有次窑塌了,当场就砸死了三人。按理说这也就是个意外罢了,当时家父也和苦主商量好,大不了多赔钱就行。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官府突然间来人抓走家父说是杀人害命。家父本来年事已高,加之这些事没几个月就死在了狱中。为了打点关系,我家把窑卖给了龚家,当时龚大钧还以帮忙营救家父为名让小女嫁入龚家,当时小女子就信了”。
说到这儿,龚三夫人指着龚大钧带着恨极的表情说道:“可万万没有想到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直到前些日子管家才告诉我,当时窑塌的事是龚大钧派人捣得鬼,就是想破坏对手的生意独占这行。家父在狱中也是他给前任杭州刺史和狱中的牢头送重金才将家父害死,反过来又来我家充好人骗我嫁入他家,他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商人,如果是生意竞争难免会用点阴招给对方下个小绊子,但是真正到了谋财害命没有人敢用,这已经不是超出经商的底线,而是超出做人和国法的底线。
听到龚三夫人把话说完,人群顿时喧哗起来。
“大人,杀了他!这是我商界之耻,我杭州商人之败类!”一些有正义感的商人早就听的义愤填膺,高呼着要处死龚大钧。
这时商会的会长秦九川出站出来举着双手冲人群喊道:“各位,稍安勿燥,我们现在没有必在喊打喊杀,当时龚三夫人家的案子老夫也有些耳闻,但却没有想到这背后还有如此多隐情,他的事自有律法处置。我们回去后大家只要把事情如实向大家说明,不要以讹传讹说萧公诬陷商人”。
“秦掌柜说得对,我们也要把家伙的嘴脸揭露在世人面前”。
等再看龚大钧时,这家伙如同抽了筋的癞皮狗瘫倒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铮给了秦九川个赞许的眼神,转过头对龚三夫人说道:“你的冤屈本官自会给你昭雪,我这话当着所有杭州百姓的面都敢说,我决不对放过一个坏人,你们先退下吧”。
“小女子多谢大人给我家申冤!”龚三夫人对着萧铮跪下磕了个头,便和管家一起退了下去。
龚大钧这个江南最大的砖石商人短短的半天不到便彻底栽了。
郑玄礼和杭州捕头带着衙役把龚家全部查封,随之而来的便是龚大钧偷官府水泥配方和杀人骗婚的恶行在杭州城风一样的传了开去,所有人对龚大钧的行为都嗤之以鼻骂不绝口。
杭州城的大牢门一大开,衙役推搡着龚大钧走了进来。
监作匠的几个人拿着尺往墙上一靠,做好地简易台称一摆。
“站好!身高一米七二,体重六十二公斤”。
“侧脸,转身”其中一个画匠拿着笔做着素描。
隔着牢房外的小孔,看着这种恶作剧式的场景萧铮很是开心。这也让他想起了后世电影中常见的镜头,没有想到在这儿过了把戏瘾。
等里边忙完后,萧铮带着牢头走了进来,龚大钧看了萧铮一眼,哼了声把头往边上一扭便不再说话。
萧铮坐在牢房外边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管家为什么反水反得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