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这是驸马让我拿来洗的,麻烦你了。”月离对着一个中年的女子说道。
被唤作云姐的女子笑脸相迎:“你就放心好了,有你云姐在啊,保证洗的干干净净的。”
“那就多谢云姐了,我先走了。”
月离转身离去,背对着这些人时,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风声暂时流传于整个南宫府,因为南宫府内的丫鬟家丁甚多,没有被家主严令的情况下,任何谣言都是传得相当的快,就连正在接受“儿子”和儿媳请安的南宫夫人都听闻了。
唯独那两个当事人还不自知发生了何事。
“徽儿啊,你同为娘进屋,娘有话要与你说。”请安之后南宫徽正要带沈玥霜离去却被母亲给叫住。
“好。”南宫徽又对沈玥霜说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现在是暑天外头热,你回屋避避。”
“嗯。”沈玥霜点头。
走进屋内的南宫夫人满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母亲,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行吗?别拿这幅眼神看着我。”被母亲的眼神给盯得浑身不舒服的南宫徽开口,她不怕母亲生气,就怕她拿这种寻思打量的眼神看自己,就像是在审视犯人似得。
“你和玥霜昨晚都做了什么?”
“昨晚?”南宫徽回忆了一会儿:“就是吃了点东西然后就睡了啊,母亲,我受着伤呢还能干什么?”
“你没把玥霜怎么着?”南宫夫人继续询问。
“我能把她怎么着啊?母亲,您有话明说行不行?我实在转不过脑子来想您的问题。”
南宫徽向来除了军事想其他事情脑子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根筋,别人耐人寻味的话,她是多少是猜不透的。
“那好,我问你,床单上的那个血迹是怎么回事?”
南宫夫人还真就不信了,自己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她还能装傻充愣。
南宫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当是什么事情呢把母亲弄得神经兮兮的。
“母亲,我发誓,我肯定不会欺负公主的,其实吧……”
“其实什么?”
见南宫徽回答的犹豫,南宫夫人迫切的追问。
南宫徽抿了抿嘴唇,然后一咬牙,很有一副大义凛然的风范说道:“其实我月事来了。”
“什么!那她有没有起疑?”
知道女儿没有和沈玥霜行房事,南宫夫人的心中也算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但关于女儿的身份,自然也是不能被沈玥霜知道的,若是知道了,后果也很有可能不堪设想。
“没有,母亲这点请放心,玥霜她其实有时候还是挺粗心的。”南宫徽一想到当时沈玥霜羞涩的面孔就忍不住嘴角勾勒了起来。
“那便好,你回去吧,以后凡事都要注意着点,毕竟你的身份不容被揭穿。”
“我明白。”
既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南宫夫人也就不困着她了,把她放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内,沈玥霜正在刺绣,南宫徽好奇地从她的背后凑过去瞧了瞧。
“你居然也会刺绣?”
“哎呀……”
沈玥霜被她猝不及防的一吓被针给扎到了手,鲜血立即从食指中冒了出来。
南宫徽见状,轻声地斥责了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
话一说完就直接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