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一百多鞭真的算不上什么,怎么公主这么紧张兮兮的。
有了沈玥霜的阻止,可怜南宫徽想沾一点酒都不被允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围的几个人喝,自己只能喝茶。
“对了,厉辰,你哥呢?还没回来啊?”南宫徽记得展霍辰去东疆已经有三年了,东疆那边已经没了战事,按理来说是时候回来了,没想到在宴会上没有见到人,以为他还没有回来。
“早回来了,只是母亲许久未见大哥,思念得紧,愣是要拉着他闲聊家常,我看,是来不了了。”展厉辰耸了耸肩表示对自己大哥的默哀。
也是,这不管换做哪个母亲都会如此,毕竟儿子在外打仗,牵挂的都是娘心,好不容易回来了,自然是要嘘寒问暖一番。
酒过三巡,沈玥霜早已被众人给灌得醉醺醺的,走路时的步态都很不稳。
“叫你非要替我喝酒,真是!”南宫徽都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在马车中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儿无奈至极:“你也不想想,你能喝的过那些大老爷们儿吗?”
到了南宫府门口,下了马车,南宫徽亲自抱着沈玥霜回了房间。
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除去了外衣盖好被子。
熟睡的沈玥霜因为喝了酒脸颊有些微红,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煞是有些诱人。
南宫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接着又回到了床边。
“如果,你不是公主,我不是女儿身,或许我们可以像普通百姓那样,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安安稳稳的做一世夫妻也说不定呢,只可惜,一切都不过是凭空瞎想罢了。”南宫徽坐在床边看着沈玥霜感慨。
太后曾对我说过,每个人生来都是有使命的,既然我们注定了不能生在寻常百姓家,那便意味着我们要为了我们存在的使命去贡献一生,如果这一世我辜负你,那就让我用下一辈子来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