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不能如她所愿,南宫徽从桌上端来盛着中药的瓷碗站在她面前:“喝不喝?”
“不喝!”沈玥霜第一次当年如此坚决地拒绝南宫徽。
但接下来的这一幕让她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南宫徽含了一口中药在嘴里接着俯身贴上沈玥霜的唇,快速地把口中的药灌入了她的口中。
接连几口之后,中药已经见底,南宫徽很是满意的笑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沈玥霜又羞又恼地瞪着眼前这个笑的像个地痞流氓一样的人。
“我怎么了?”南宫徽无辜地看着她。
“你……不跟你说了!”
沈玥霜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她的,索性就一扯杯子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免得被南宫徽瞧出来自己是在害羞。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南宫徽就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听到动静,沈玥霜赶紧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看向门口的方向。
“你要去哪儿?”
“我只是去一趟母亲那里有事相商,你别紧张,我会回来的。”南宫徽冲她露出了一个让沈玥霜感觉安心的笑容。
离开这里,南宫徽就加快了速度去母亲居住的院子,她以前不喜欢追究细节,如果不是因为和沈玥霜一起经历了这件事也不至于去惊动自己的母亲。
“你毛毛躁躁的做什么?要是你爹在这里你铁定又要受罚了!”
南宫夫人正在与杨芷溪在屋内下棋,南宫徽这巨大的踹门声着实把两人给吓了一大跳。
“芷溪姐姐,麻烦你出去一下可以吗?我有要事相与母亲商量。”
“芷溪已知晓你的身份就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用藏着掖着啊想被芷溪知道。”
南宫徽敢保证,自己这几天的感觉是正确的,自己母亲对杨芷溪真的对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好,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杨芷溪才是似得。
南宫徽将心中的顾虑刚说完,南宫夫人就用力的一拍桌子:“不准!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允许。”
“为什么?娘,你可知道这样下去我迟早是会被发现身份的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尽量把所有可能的隐患都清除掉,以后我们才不会遭遇更大的危机啊。”
这件事南宫徽也是思考了很久,她知道这个决定对母亲来说太过残忍,就算去跟父亲说,他也极有可能不会同意。
可要想自己现在不会被这么容易揭穿身份,消失掉自己身为女子的体征是很有必要,比如,月事。
虽然南宫徽对来月事没有多大的感觉,可她担心的是月事每个月来一次,这次幸好沈玥霜没有察觉到什么,若是次数多了,也总有不谨慎的时候,这样一来暴露难免了。
“我若是真同意了你这么做,比你高归去后,我如何去下面向列祖列宗交代?”
南宫徽的坚持让南宫夫人很为难。
“母亲的,您就同意吧,父亲说过我南宫家的人可以为天灵抛头颅洒热血,我只是伤一下自己的身体又不是要了自己的命,还请娘成全。”
“义母,虽然我也不赞成阿徽这么做,可她这般坚持,您就算现在不同意,时间一长,您保证自己不会被说服吗?不如趁着如今什么事都还未发生之前同意了吧。”
南宫徽很是感激地看向杨芷溪。
奈何杨芷溪嘴上劝说着南宫夫人,实际上并未给南宫徽好脸色。
“哎……”南宫夫人长叹了一口气:“徽儿,你要知道,喝下了那个药,你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