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台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发丝披散的遮着脸,衣衫凌乱的套在身上,手脚被分别用绳子束缚在工作台的架子上。
男人看着台上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下巴的胡渣因为这个笑容被车开一个性感的弧度,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女人的脸颊,大掌拍了拍女人的脸颊,温柔的说道:“宝贝,醒醒!”
女人悠悠转醒,适应了一下眼前刺眼的灯光,脸上划过一抹惊恐,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背着光,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女人的嘴巴被贴着黑色胶带发出唔唔声,手脚不顾绳子摩擦而出现的血痕而拼命挣扎着。
“嘘——”男人弯下身子,凑近女人,隔着胶带在她的唇上映下一吻,女人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你在害怕我吗?宝贝。”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女人的脸,满意的看着女人流着泪不停挣扎的惊恐模样,男人的喉间发出愉悦的笑声,缓慢的说道:“你为什么怕成这样?我对你不好吗?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呢?”
说完男人就随手在架子上拿了一把手术刀,划开了女人心口的皮肤,女人的喉间发出小兽般的低吼……
“卧槽!卧槽!”连声的咆哮,打断了曲安绵写小说的思路,瞬间小暴脾气上来拍了下桌子。
一五六的小个子“铩!”的从凳子上站起来,电脑椅子被腿撞的倒退了老远,小短腿迈着气愤的步子走到窗口,冲着隔壁喊了一句:“卧槽你妹!”
曲安绵站在窗口撸起袖子等了一会儿,发现隔壁没了动静,就走到椅子前坐下,脚下一个用力,滑轮就带着她重新回到电脑桌前,两条小短腿弯曲着踩着椅子,下巴搁在膝盖,双手放到键盘上。
维持了这个姿势足足一分钟,她发现思路完全一片空白,挫败的哀叹了一声,认命的从椅子上起来,一个飞扑倒在了一边的床上,翻了个身,双眼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曲安绵是个悬疑小说家,写了几本还算过的去的小说,也算是有一定的固定读者,为了新小说,听闺蜜介绍来这个乡间找灵感写小说已经有一阵子了。
这个地方离上海并不是很远,坐动车到县城转车来这里其实并不远。
附近有个挺有名的天然温泉,这个村子离的并不远,四面环山,空气好到不行,一来到这里就爱上了这里,在山边的小溪不远处租了一栋民宿,赶稿子也是如有神助。
直到前几天隔壁住进去一个不知道什么人,天天深更半夜的鬼吼鬼叫的飙脏话。
这里只有这两栋房子靠的比较近,加上一到晚上村子里安静到不行,隔壁的暴吼显得格外刺耳。
“叮!”手机传来消息,曲安绵戳开看,是闺蜜圆圆发来的微信。
圆圆:小安安,新文怎么样了,让我先睹为快。
安眠曲:别提了,说起来就一肚子火。
圆圆:都24岁了脾气还这么暴躁,拜托你EQ高一点,发脾气很容易老的。
曲安绵看了眼微信,没心思再回,便将手机甩到一边,气愤难平的锤了一下床,心想着明天一定要去探探隔壁到底住了个啥人?
搬进来几天了没打过一个照面,白天总是不见有动静,一到夜晚就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不会是什么白天见不得人的通缉犯什么的吧?杀人狂魔?心理变态?
像了像了,天天半夜大骂脏话发脾气的,曲安绵瞬间脑补出一场变态狂魔躲在深山老林避开警方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