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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W
自己,就会形成一种根深蒂固的痛苦和悲伤。

    目前为止,这辈子我只尝试过一次,去定义我与一个人的感情。

    但我无法衡量,也无法按照世俗的标准去清晰定位,以至于很多人都觉得我不可理喻,觉得我有点变态。

    包括我自己,也怀疑过自己。

    可我年少时狂起来是无所顾忌的,我曾发疯一般收集所有能收集到的资料信息,哲学、生物学、社会学、史学、心理学、神学…不管哪一方面的,只要能找到相关佐证,我就会利用它们来论证我的个人观点。

    那时候我在想:凭什么错的就一定是我,而不是这个世界和普罗大众?这些蠢货为什么一定要规定两兄弟必须是怎样怎样相处的?

    我考量,我无声挣扎,直到我对自己确信无疑,直到我笃定地向周围所有人传达这样一个讯息:是的,我就是以这种方式爱着我的鲁森,杂糅并超越了你们普通人的亲情爱情友情。

    存在占有欲又怎样?过于偏执又怎样?禁锢他是我的事,攥得太紧也是我自己的事。

    我要用并且只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爱。

    因为我不是普通人。

    ………

    瞧啊,鲁森,我错了那么多年。

    <为了活着而选择遗忘>

    我不过节日,不管是圣诞节还是元旦,家里都与平常无异,没什么节日的氛围。

    今日的早餐,容嬷嬷给我准备了一份黏稠状的营养粥,也许是食材本身自带甜味,而她清楚我厌甜,所以她放了几块青柠薄片。

    我把柠檬片挑出来,吃掉了。

    再吃点烤番茄和吐司,尽量不弄出动静,挽着外套出门。

    至于那碗一看就很甜的粥,呵,容嬷嬷可真天真,都跟我一起生活这么久了,还指望我会蠢到去动那种食物…

    司机就比她聪明多了。

    司机总是把一两只新鲜青柠放在车上,作为汽车内饰摆件。即使我没有对他暗示也没有对他明示过。

    今天也不例外,我外出办公,一上车就看见了柠檬摆件。这样的事情让我心情轻快,以及,我想喝那种很酸的果醋,或者直接喝醋也行。

    但这个想法注定实现不了,至少现在是不行的。他们都被家庭医生拉拢过去了,严格控制着我的饮食。不能吃太多刺激性的食物,辣的,酸的,寒的…各种各样详细的禁忌。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我的食欲一向清减。

    但是不让我吃酸的冷的,这两条禁忌一度让我对余生感到恐惧。

    我说,怎么能这样呢?医生你怎么能禁止我吃酸的和冷的食物呢?如果是这样,那我还能吃些什么?你们来告诉我,我还能吃什么?

    也许我常常被别人神化,但我真的不是真神之躯。无论如何,我总得需要凡间的食物来续命。

    那时胃部动手术,术后刚痊愈不久,几位医生站在我床前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又或者,谁都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那些过分古怪而不自知的问题。我只觉得愤怒,凭什么要剥夺我吃酸和冷的权利?

    当时我的脸色一定很令人发怵,以至于早已达成一致意见的医生们又向我妥协了一小步。

    “不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任性吗?”朋友许易钦曾问过我,用极其疑惑的语气。他拧着眉头,“你不吃酸的和冰的,就会死?”

    我没回答他。

    我不是不想回答他的。

    我真希望我能像平时那样堵得他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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