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土布衣服,看起来十分淳朴,莫鸢猜测他应该是个卖药郎,或者杂货铺的小伙计。
疑似宇智波雅纪的少年手里握着一根糖葫芦,不知道那个布衣少年讲了些什么,他笑的前仰后合,清朗的笑声让身边的少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宇智波信拽着莫鸢,在一个小摊旁边蹲下,防止被那边的两个人看见,他压低声音道:“我之前觉得那个人有点像雅纪哥哥,但是现在……”
宇智波信满脸纠结:“我觉得那不是雅纪哥哥。”
莫鸢盯着那两个人走远了,转头道:“何出此言?”
宇智波信做了一个仰天大笑的表情,嘴张大的都能让莫鸢看见他的后槽牙了,宇智波信一边笑一边拍着莫鸢的肩膀。
“我算是最早一批跟着他的学生了,他教了我两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笑过。”宇智波信收回那个夸张的表情,做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脸。
“他会笑,但是笑的十分刻板,嘴角每次的弧度我怀疑都是一样的,我不能想象他笑成那个样子,真是太奇怪了。”
“而且,雅纪哥哥那么高冷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又土又呆的少年做朋友?”
莫鸢抽了抽嘴角,所以这才是重点吧?
可是……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人一定就是宇智波雅纪。
和宇智波雅纪在一起的那个少年,也一定有问题。
莫鸢一直在想着这个事情,直到回到族地她依然在纠结,但是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她就没有心情想这些了。
她一拉开和室的门,一个小瓷瓶就咕噜噜的滚到了她的脚下。
莫鸢:这个瓷瓶略眼熟啊,不就是她拿来养蛊的那个吗?
莫鸢僵硬的抬起头,房间中央的榻榻米上,宇智波斑坐在地上,听见拉门的声音,兴奋的转头,扑向了莫鸢,
“哥、哥,虫,虫!”
宇智波斑白嫩的掌心中,一只红色虫子半死不活的躺着,莫鸢从它生无可恋的躺姿上读出了四个字:这就是命。
莫鸢:……
她终于深刻的认识到为什么在二十一世纪每种药瓶上都会刻一句话:请把药物置于孩童触及不到的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