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想了一会儿,鼓起了包子脸:“我就只能让你脱回来了。”
让你脱回来…..
宇智波火核眨了眨眼睛,几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他怯生生的看着宇智波斑,斑宝宝认真的看着他,然后缓缓的张开了双手,露出了衣服上的小扣子。
宇智波火核呆呆的看着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莫鸢&宇智波信: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把两个孩子交给家忍照看后,莫鸢和宇智波信来到了莫鸢的小花房里,现在正是春暖花开时,莫鸢的花房中也有几种草药应景的开出了各色的花朵,花房中央,一朵花瓣晶莹如水晶的粉色花朵安静的开放着。
宇智波信轻轻的拨了一下淡粉色的花瓣,莫鸢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宇智波信松开了手中的花瓣,低声道:“鸢,你还记得你当初在这里对我说过什么吗?”
莫鸢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药草:“我记得,可是我怕你忘了。”
莫鸢回忆了一下上一次她和宇智波信在这里谈话的时间,很好,已经过去了两年,信哥,你的加载时间有点长啊。
他怎会不记得呢?
宇智波信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他用手搭上了额头,喃喃道:“鸢,我现在很累。”
莫鸢掐下一截草药送入口中咀嚼,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莫鸢拍了一下宇智波信的肩膀:“你才多大?怎么这句话说的像是个垂垂老矣的六旬老人一样。”
“是因为出任务?还是上战场?”
宇智波信靠在墙上,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一片死寂:“这是内因,但不是根源。”
出任务,上战场,自从五岁之后他就没有喘息的机会,一个任务完成了还会有另一个等着他,这次从战场上留下命来是攒着下一次上战场用的,他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在这次任务之后还能有几个活着回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战场上有多少次脸上溅满了血还在挥着刀。
那些血有些是敌人的,有些是族人的。
血明明是温热的,但是他却一次次感觉到了透骨的森寒。
宇智波信低头看着莫鸢,沙哑道:“鸢,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莫鸢嘲讽的笑了出声:“如果不改变,那么当然是持续到我们死啊。”
“可是鸢,我看不到希望。”
宇智波信已经开始出任务了,他的天资惊人,同时也是宇智波田岛的长子,接触到的事情自然比莫鸢多,据他所知,族中现在除了族长,手握大权的就是那些极其刻板的老顽固,抱着忍者的道义固守过往的传统。
如果莫鸢想要做些什么,恐怕第一批跳出来使绊子的人就是她的族人,更别说这个世界现行规则的力量,足以让他粉身碎骨。
莫鸢听完了宇智波信的忧虑,轻轻的笑了。
她伸出手指着花房屋顶上唯一的一个小天窗,示意宇智波信抬头去看:“你看,那里只有这么小的一扇窗子,但是它透出的光线却照亮了这个花房,让它不再沉沦于黑暗。”
“这束光很渺小,但是它却驱逐了黑暗,信,你愿意成为最初的那束光吗?”
“没有希望,就由我们来创造希望。”
宇智波信回想起自己是怎么上了贼船的就想狠狠的扇自己两个耳光,或许是弟弟君的表情太正经,或许还是那天阳光太美好,他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莫鸢签了盟誓。
而且还拉了勾勾!这个动作让两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