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就是皇家的人了。我从未想过要让她帮衬家里,想来她应该是可以把日子过好的。”
边慈本人瞧着挺乐意的,五皇子的侧妃能上皇家玉牒,虽不是正室,但皇家是最讲嫡庶却也是最不讲嫡庶的地方。她的眼皮子不如当初那么浅了,但到底根上就是歪的,从不觉得为妾有什么不好。
鲁氏这话看似一番慈母心肠,其实是在说,边慈出嫁后就和边家无关了,边家不会为了她站到大皇子的阵营去。谁家还能为出嫁的女儿改变立场吗?这么说着,鲁氏又有些内疚,道:“她……唉!”
“母亲多教教她吧。若是能学到母亲半分,她这一世总能平平安安的了。”边静玉说。
边慈的亲事就这样定下了。但边家以长幼有序为由,把边慈入五皇子府的日子推到了边静玉的亲事之后。鲁氏又给南婪去了信,把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情都写在信里告诉了边嘉玉和柳佳慧这对夫妻。
边嘉玉收到信时,又过去几个月了,柳佳慧正忙着给当地人科普把水煮开了再喝的重要性。
这些知识其实都是柳佳慧从梦里学到的,是她梦里的沈怡提出来的。南婪气候温热潮湿,水里容易滋生细菌、寄生虫,经常喝生水容易得病。红薯已经到了开口学说话的年纪,柳佳慧忙起来时顾不上她,就让丫鬟领着红薯坐在县衙旁边的书院的墙角下,听先生念书,好叫红薯能学到一些“雅言”。
边嘉玉已经知道弟弟中了状元,贺礼都已经送到京城里去了。这会儿得知边静玉亲事定了,少不得又要精心准备一份礼。再看边慈的亲事也定了,边嘉玉虽对庶妹感情不深,但贺礼是不会落下的。
边嘉玉拿着信去找柳佳慧商量。柳佳慧在县衙边的药铺里。
出了县衙,边县令先看到了他的宝贝女儿。白红薯在南婪的阳光下被晒成了黑红薯。屋里的先生在教学生念三字经。红薯听得津津有味,口齿不清地跟着念:“养不教,父子过;教不严,四肢剁。”
边县令:“……”
闺女啊!你这有点凶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