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这些。母亲总不会亏待了咱们,你不必胡思乱想!”
沈听夏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敛了下去,得,老夫人负责布置任务,魏青峰负责洗脑画饼,他们母子这可真是同心同德地欺负人。
她冷冷道:“夫君说的是,但我手里现在也没有可支用的银子。我出嫁时压箱的银子都已经掏空了,给平西侯府的贺礼却不能丢了面子,若是老夫人不给对牌,我便只有变卖了陪嫁的田庄与宅院换些银子来支应一阵子了。”
魏青峰眉头一跳,轻咳了一声。镇南侯府如今虽破落了,但也还是讲求好名声的,这让儿媳妇变卖嫁妆来供应府里的支用,传出去可是要被笑掉大牙的。镇南侯府丢不起这个人,他魏青峰也丢不起这个人!
他脸色有些难看,声音却仍是温和:“你的陪嫁自然是不能变卖的,你手里没银子,也不能如此胡闹。我这就去与母亲说,你还病着,贺礼的事由李嬷嬷操持就是了。”说着又俯下身子,给她掖了掖被子,又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才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