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地解释着,沈听夏眼珠一转:魏青峰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老夫人、黄四娘,有一个算一个,往后都没有好日子过。至于城阳长公主……
既然她穿走之后原主方笑雪也不会重新活过来,那何不干票大的?把那个劳什子长公主也整一整!毕竟,那位金枝玉叶也算是方笑雪苦难的始作俑者了!
“你先走,我不会有事。”他脸上的红潮慢慢褪去,俊朗的脸恢复了清明平静。
他不走吗?沈听夏疑惑地歪了歪头,罢了,今天这事儿恐怕还牵扯到他们皇室内部那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儿,她一个臣妇,不该问的不能多问。
她深深地看了景王一眼,咬了咬唇,轻声道:“王爷保重。”虽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景王,可是说到底她俩也是一起被人算计了的难兄难弟,他堂堂一个王爷,还要这样被人设计陷害,也真是挺憋屈的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窗户全部推开,将窗边案几上摆放的花瓶轻轻地挪来,然后伸手提着自己的裙子,踏着月牙椅翻上窗户,回头又朝他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就顺着窗跳了出去。
窗外是平西侯府的后花园子,现在正是天寒地冻的,梅花开得正艳。沈听夏被呼呼的风一吹,不由地冻得缩了缩脖子。刚才身边躺着个火炉一样的美男子,倒不觉得冷,这会儿猛地出来,算是彻底感受到了室内室外的温度差了,冻得牙齿都打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