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目的,就连魏老夫人也是手里捻着佛珠,笑得像尊弥勒佛一般和善。
沈听夏恨不得当场啪啪啪地给老夫人鼓掌,老夫人这会儿心里明明正在盘算着怎么害人,脸上居然能笑得那么仁善,这演技,神了,简直吊打现代那些抠图僵脸年轻演员一百条街啊!
她说他脏!
陈淳脸瞬间就涨得通红,从来只有女人爱慕他、跪舔他、奉承他,只有朱颜,只有朱颜!仗着她家里有钱,居然敢说他脏?这个封建妇女,这特么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觉得性肮脏!
沈听夏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样,勾唇一下,直直地盯着他:“陈淳,我不是说性脏,我是说你脏。你的心,你的身,样样都脏透了。快点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别弄脏了我的房子!”
她这句话简直就像苍蝇拍,啪啪啪地往陈淳的帅脸上直抽啊!
陈母身为医生,在医院里勤勤恳恳工作二十几年,她不得不时时保持好脾气,就是心里想翻白眼,面上也要尽量露出和煦的微笑。毕竟这年头医患关系可不是一般的紧张,医护人员们个个都像惊弓之鸟一般,如履薄冰。
要说陈母这辈子最看重的是什么,那就是她的宝贝儿子陈淳了。
儿子长得好,又聪明,从小到大都是人见人爱的。后来陈淳考上z大,认识的人没有一个不夸他有出息的,陈母心里更是乐开了花。毕竟,全国这么多高考生,有几个能像陈淳这么厉害的?z大虽说比不上清华北大,到底也是江南最好的大学了呀。
陈母觉得,比陈淳长得好的,都没有陈淳学习好;比陈淳学习好的,都没有陈淳长得好。反正不管怎么说,她的儿子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