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方,不然我定要登门拜访好生谢她。”
有人道许明山是有德之人,所以才引来有才之人相投。
小喜越听越怪,她小声说:“小姐,他们口中说的可是你?”
叶蓁看了眼小喜,小喜识趣的闭了嘴,还有些不甘心,不明白为什么她家小姐不承认是她送去的医书?如果说出去,那侯爷必定还会更看重她家小姐,岂不是更好?
这一畅聊便到了日落西山,船家摇船而回。
叶蓁和秦征手牵着手往山庄走去,她捡了树枝在地上戳啊戳,一边道:“夫君的友人都是好人,文采出众,心地也善。”
他们还都有忧国忧民、为民请命的心。有像许明山那样的医者,也有文采斐然却又郁郁不得志的文人墨客。
秦征道:“我整日里闲着无事,外出走动时意外与他们相识,相谈十分畅快,往后每年来到凉州必定会相约见上几面。”
叶蓁说:“夫君这样喜欢凉州,以后我们可常来。”
秦征说好,牵着她往回走。
晚膳后叶蓁去泡了会儿温泉,没一会儿秦征也来了,温泉水浪起伏许久方歇,叶蓁撑在石壁往后跌进男人怀里,她眨巴湿润的眼睛回望他,见他清朗脸庞也染上些微的红,淡淡从容的眼神如墨般深邃,有着星星点点的沉沦之色,就像高冷仙人堕入凡尘,“夫君……”
他轻嗯了一声,声音沙哑,性感诱人。
他抚开她红润脸颊唇瓣粘着的湿润黑发,低头缠着她的唇。
她被他抱着出了温泉,扯了衣衫稍稍裹上迈进卧房。
叶蓁沾了床便昏昏欲睡,秦征去吃了药漱口后回来,她趴在他怀里说:“夫君,身子要紧啊。”
他捏了捏她腰上细肉,轻咳着吩咐丫鬟熄了蜡烛躺下:“夫人别把我想得太弱,夫妻敦伦,足以。”
她哼了声:“我就想和夫君久久的在一起。”
其实他和她也没有很勤,每次都会间隔三四天,算起来确实不算胡来,只是他身子清减,整日里吃药咳嗽,不时就发热生病,便让人觉得他很吃力。
秦征顿了顿,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撑在她发顶:“你我夫妻,自然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当真?”
“当真。”
“那我便记下了。”
“好。”
次日一早醒来时秦征已经不在,她起了用过早膳,在外面院子走了走,便又被塞了一张纸条,这次不是让她早归,而是说如果她不回,他便来。
魏子玉沉不住气了。
这个时间刚巧到了选秀,魏子玉只怕也走不开,他虽为太子,皇上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大权不曾到手,他便不能放松警惕。
她烧了纸条,望着后山出了会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