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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有情有恼
道:“苏小姐在陷害奴婢。”

    “少血口喷人!”左相喝道,冷面肃容,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幼薇堂堂相府小姐,如何会自降身份,同你一奴婢计较?”

    “本王信你。”出乎意料的,俞君泊轻语,目光扫向里屋,事情状况,他几已全猜透。

    香杏一怔,霎时感激涕零,心中重燃起生的希望,身上暮气全散,连连磕头道:“求王爷明察,还奴婢清白之躯!”

    但俞君泊淡淡道:“事虽有因,但你确起了杀心,欲置苏小姐于死境,留你不得。”

    香杏脸一白,瘫坐在地上,眼里一片死寂。她刚刚看到希望,便又陷入更深的绝望中。

    “送去端仪府立案。”俞君泊吩咐道,“包藏祸心,袭杀主子,论罪属一等。”

    殷王朝禁止无故处死仆婢,是以建立有端仪府,明正典刑,以示人道文明。

    处毕香杏后,左相作揖道:“请王爷怜惜小女,恩准她回府,若仍要三千两,下官必去借来。小女身在王府受罪,下官心难安。”

    他原以为要好生央求,但不想俞君泊答应得很干脆:“苏小姐梳洗后,可自行离去。”

    “王爷大恩,下官代小女谢之。”左相拜道。

    俞晓晓微侧头,瞅了瞅俞君泊,心生疑虑。

    “苏大人客气。”俞君泊回道。三人落座在院里的花树下,悠闲地品着茶。

    苏幼薇一沐浴完,便得知这个噩耗,脸上忽红忽白,强忍着满身怨气,用哀伤缠绵的语气问道:“君泊,你真不要我了?”

    左相重重咳了一声,但被她直接无视。

    俞君泊似笑非笑道:“本王原欲留你二十五年,但经柳芷烟与香杏二事,便觉得你在王府多有难,特准你回相府,远离是与非。”

    苏幼薇一懵,他原本就打算留下她?那这般说来,她不止白折腾自己了,还弄巧成拙?

    “难道无可挽回了?”她欲哭无泪。

    俞君泊收回目光,闲适地品茶,过了会后才道:“既为之,又何惧后果?”

    “官府在哪?”苏幼薇深深呼吸,但压不住一腔怨气,想到自己那一番白折腾,只觉得肝疼,“我要状告锦王,他对我不负责!”

    俞君泊执杯的手一顿,向她望去,脑里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几日的情景。

    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亲,但两人已超过男女间该保持的距离。她若不顾自身闺誉,告他始乱终弃,说不准真能告赢。

    “幼薇,你胡说什么?”左相斥道。

    “爹爹,”苏幼薇委屈道,“我在王府住三日,第一夜被人欺辱,第二夜被人陷害,第三夜被人下药,今日又被香杏推入湖里,怕是要落下病根,难道锦王不该负责吗?”

    她抽噎着补充:“他是主子,没管好下人,自该承担责任,对我的下半生负责。”

    没错,她是在碰瓷。

    苏幼薇闭着眼,长睫上挂着水珠,脸色有点白,唇亦冻得少血色,疑似晕了过去。

    “幼薇!”左相惊道,放了茶杯急忙上前,面上有些担忧,“这是怎么了,落水了?”

    “王爷。”杜七双手捧来一物。

    俞君泊接过手帕,抹去脸上的水珠,垂目望了望伏在胸口的小脑袋,感受着环绕在腰间的那双冰凉的手,唇角微微一扯。

    冷!苏幼薇着急,小幅度地翕动琼鼻,忍住打喷嚏的冲动。如今是春夏交替之时,白日里温度虽适宜,但她全身湿透,再被微风一吹,只觉得上下无一不冷。

    她估摸着,自己可能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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