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趣,他轻抚神鞭,问道:“你可知道何门何派的武功,和我这威力巨大的神鞭有相似之处?”
“现实的没听说过。但在某些传言中,似乎有迹可循。”季霖儿对这些比较感兴趣,一提起就来了劲,像极了年轻时的季淮。
尤明瞪大了双眼,等待季霖儿解惑。
“我听说伏龙山有些老道士,武功高绝,会使异术,仿若仙人一般,能开山能断水,比你这一鞭厉害多了吧。”季霖儿道。
“传说中的人和事,那也不可信啊……”尤明道。他坚信自己来的地方并不是神魔世界。
“不是传说,是传言。听说书的老头说的,伏龙山几十年前还很兴盛,后来不知怎的就销声匿迹,基本无人再提起。”
“那还有哪一门派强些?”尤明问道。
“当然是冀州多宝寺,武功天下第一!可自从先皇在多宝寺出家之后,就没再听说过多宝寺涉足江湖之事,江湖上也没有谁有胆量去挑战,谁也不知他们现在究竟如何……”
“这倒好,天下第一无人敢去挑战,只要他们自己不犯傻,第一基本就是终身制了。”尤明笑道,他强行把“除非改朝换代”这一句话给憋了回去。
原来这个世界有个江湖!尤明有些后悔,后悔最初苟全性命于铜陵的选择,没有出来闯一片天的勇气。
天渐渐暗了下来。
不用躲避追兵,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连夜赶路,尤明去一个小树林里捡来一些枯枝,点上了火,驱走夜的冷清,也驱走黑的恐惧。
季霖儿蜷缩着身子坐在火堆旁,她想着她的父亲季淮,恨不能长出翅膀,立刻飞到他神边救他出来。还有她的母亲,或许已经被牵连入狱,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如何受得了大狱之苦。
尤明怎会看不出季霖儿的心思,他知道这种时刻,让她自己静一静,才是最好的安慰。
可自己何尝不想念家人,何尝不需要安慰呢呢?
他想念不停奔波劳碌的父母,想念两鬓斑白的爷爷奶奶,想念年事已高的外公外婆,甚至想念那本还没看完的小说……似乎少了一个重要的人?
对啊,春花!我为何会没有想起她,这对于以前的尤明来说,是不可想象、不可自我饶恕的事情,但是它实实在在发生了!
尤明,你变了。为什么变了,是因为她吗?
眼前这个娇俏的女孩,这个任性的姑娘。
“她好在哪里?”尤明想要问问自己。
他绞尽脑汁,给出无数个答案,但每一个都觉得是在狡辩,这不过是自己内心的戏,又何必欺骗自己?
没有答案。真的需要答案吗?或许不需要吧。
有时候对一个人产生一种好感,就是那一瞬间的感觉。
如果非要有一个答案,那不妨——她长得真漂亮!虽然很俗,却很实在。
尤明自从认识春花开始,就从没正眼瞧过别的女生,他一度以为春花是世界上唯一的女性,其她女人的模样美丑,一概没放在心上。
他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可静下心来,好好审视,好好欣赏一个绝世出尘的美人。
荒山野岭,孤男寡女,**,最原始的环境,激发最原始的兽性!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