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哨响,六号监狱的队员终于熬到中场哨音,李堂赶紧把队员招集过来,指着战术板比划着。
“打的不错,除了第一个失球外,后面整体还算可以,就这样打,防到70分钟,劳斯特,你的动作要再大一点,对对方2号铲球要凶狠一点,别那么温柔,争取下半场申请一张黄牌。老范,右路留给他们进攻,对方右边卫传球不准,随他怎么传,只要不让他进禁区就行,关键是左路,一定要卡死他,绝对不能放他下底线。”
“嗯,”“好”。
队员一边大口喝水,一边听李堂讲解,虽然现在0比2落后,但这并不代表什么,六号监狱能杀到四强,几乎每一场球半场都会落后,但是最后时刻却总能翻盘。他们相信李堂,相信这个神奇的地球人。
“好,下半场大家就按刚才的布置来踢,打起精神来。”李堂拍了拍手,然后在每一个队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以示鼓励,对于替补球员,除了加林能上场当奇兵外,其他三个就是个摆设,完全不会踢球,是靠监狱长的关系进来混那一个月免劳务的。因此,李堂也没去管他们,任由他们坐在替补席上谈笑风声。
一声哨响,下半场开始。
“你说这次咱们六号监狱还能翻盘吗。”场外一个满脸胡子的劳狱犯说道。
“我诂计难,这次的对手可是三号监狱,上一届的亚军,就算对上一号监狱他们去年也才输二球而于。”另一个劳狱犯插着双手,点头评论。
“那还是老样子,一条香烟,怎么样。”
“行,没问题,这次准赢。”
“一条香烟是吗,我也来,我压三号监狱。”另一个牢犯也凑了过来。
“老兄,压三号监狱可要赔三条香烟,我们可是1比3的赔率。”满脸胡子的劳犯解释道。
“三条便三条,三号监狱稳赢,白拿一条香烟谁不拿。”
……。
场上,六号监狱一如即住全线防守,那怕落后两球,也不会大举压上,在本方禁区最少留四人,前场就留一个劳斯特,一旦后方拿球,基本上找劳斯特,劳斯特也贼精,一拿球就往对方左边冲,同时手上动作不断,丢球后连下黑脚,不断用行动激怒对方。果然,三号监狱再一次进攻不利,右边下底传中,被老雷轻松没收,直接手抛球找到劳斯特,劳斯特拿球往左边带,一个冲速,轻松过了对方2号,抬头一看,发现对方禁区没有自己人,马上一叩,连人带球往对方2号身体冲了过去,顿时人仰马翻。这次对方彻底被激怒了,起身后推了劳斯特一把,嘴上不断怒骂。
劳斯特早就得李堂真传,起身后被对方一碰便倒,同时捂着脸在地上翻滚,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双方队员围了上来,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差一点就打起来了,牢犯牌气本来就大,要不是有狱警看着,诂计早就干起来了。
五分钟后,裁判才把双方队员分开,对双方各出示一张黄牌,算是各打一大板。
70分钟,李堂终于申请换人,劳斯特下,加林上,对方此时也换人,撤下右边卫,换一个前锋上,他们认为六号监狱已没有还手之力,因此后卫根本不用调整,换前锋上,加强进攻,争取多进几个球。
李堂拍了拍绿人加林的屁股,笑着说:“加油。”加林一上场便加入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