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话不听啊。”
突然,有人轻轻的拍了郑危的肩膀一下。
“使者,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刚才卫指挥使安排我为使者扎了个营帐,使者恢复精力这两天就住在军营中吧。”
这下郑危不敢再客套了,连声答应。
“多谢张总旗了。”
跟着张总旗来到一个营帐中,这营帐何普通士兵的营帐无异,只是郑危一个人住,郑危也还满意,身在明朝,也讲究不了许多了。
“使者,这两日您就好休息吧。我就告退了。”
郑危送走张总旗后,躺在行军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着郑安的生命安全,还想着那天太阳粒子流究竟影响了多少人,除了自己和郑安以及那昏迷中的女人,还有没有其他那个时代的人来到了明朝。
第二天一大早,郑危便被营帐外士兵的操练声吵醒了。
郑危看着这些忙碌巡逻和操练的士兵,都是十**岁的模样,身体健硕,稍大一些的军官有二十余、三十余岁的都有。但这支队伍的指挥使却看着只像二十出头的模样,虽面目沉毅刚勇,作为这几千人的指挥使仍旧是年轻了一些
在军营中混荡了一圈,有的人对郑危尊敬,而有的人却不太理会郑危,也有不少士兵听了昨日郑危为村民和军官祈福之事,要求祈福的,却又被一旁的士兵阻拦。
“使者要养足精神为指挥使的红颜知己看病呢,你可别浪费使者的精气神。被指挥使知道了,定饶不了你。”
就这样在军中呆了三天,郑危总算稍微明白了明朝军队的建制了。
这数千人的兵马为一卫,长官叫卫指挥使,底下按级别分别是千户、百户、总旗、小旗。
而这卫指挥使不是寻常的皇亲,是燕王朱棣次子,朱高煦。
郑危心里念到:“朱高煦,不认识,我只认识你爹朱棣还有你爷爷朱元璋,还有你堂兄还是堂弟的可怜皇帝朱允炆。”
这天一大早,张总旗来到郑危的营帐中,郑危正在查看郑安的生命体征,看着息屏上郑安的生命体征逐渐恢复正常了,郑危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在下真是太幸运了,能两次亲眼看见使者用法。”
郑危刚想说,你怎么不敲门啊,看着那被棉布做的门帘,叹了口气道:“明朝也没有**啊。”
“使者说什么私?”张总旗站的离郑危有段距离,没听清,问道。
“哦,我在思考指挥使大人那位红颜的病。”
“使者可有解决的办法了?”张总旗轻声的问,好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郑危这几天也想清楚了,不管有没有朱高煦的命令,她既然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而且和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地方,如此有缘,又长得这么漂亮,说什么也要救她,只是现在手上只有微体这一个高科技的东西,只能是先用微体扫描一下她的大脑,看看创伤如何,之后再做打算了。
“自然是有了,前头开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