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
“等等,为什么搜我。”两个士兵也不理会郑危,直接开搜,在郑危的破旧打着补丁的短衣衣袖里搜到了桃子给郑危的手绢。
“大人,搜到一张手绢。”
朱高煦接过士兵呈递上来的手绢,查看了片刻,“这种图案纹饰是元朝贵族才会使用的,你堂堂一个光明使者,怎么会有。而且身为光明使者,竟然穿着如此不堪”
“大人,我看此人就是蒙古人的奸细,前来刺探军情,妄图趁着我大明内乱,伺机再起。”一个士兵禀告朱高煦。
郑危看向吴心竹,她神情慌乱,郑危想道,“看来这件事是突然生出的,她也不知道。我这手绢是桃子给我的,父女两有恩于我,我可不能出卖他们。”
“你不说话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朱高煦给两个士兵递了一个眼色。
“啊”一个士兵一拳揍到郑危的肚子上,“我们指挥使大人在问你话呢,坦白从宽,若你现在不说,待会有你的苦头吃。”
士兵的阴笑让郑危觉得有些发毛,这一拳下去,郑危可是差点被揍吐,吴心竹担心郑危再受其他的皮肉之苦,对大明历史较为熟悉的她可是知道大明的刑罚是很残酷的。
“你快说吧,不然指挥使大人真的会杀了你的。”吴心竹以警告的语气说道,郑危也知道自己这下算是栽了,可说什么也不能连累桃子父女啊,“这手绢是我在一个商人手中买的,我也不知道它会是蒙古人的东西。”
“买的?就凭你身上破旧的单衣,你能买得起这个手绢吗?”其实朱高煦知道,这个手绢不只是元朝贵族才会有,当时很多商贾富豪人家也会有,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就是想收拾郑危,除去他眼中可能存在的情敌,即便郑危有着被人尊崇的护国神教的光明使者身份。
“真的是我买的,你们不能以貌取人啊,我是光明使者,视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上虽然穿着破旧单衣,但这只是我个人喜好而已。”郑危说着这话,连自己都不信,但为了保命,也为了桃子父女,他必须要尽可能的胡诌下去,说不定这朱高煦就信了呢。
“你是不是在维护你的同党啊,这个村子里有没有你的同伴?”朱高煦声音降了下来,阴沉沉的说道。
郑危心想,“这朱高煦不会是知道了这个手绢的来历了吧,张总旗?莫非是他告的密?”朱高煦的这番话让郑危担心会牵连到桃子父女,虽然他们生在明朝,和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但郑危此刻鼓足了保护他们的勇气。
“这个手绢是我买的,我不认识这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
朱高煦冲着士兵比了比手势,“带下去,用刑。”
郑危没叫,吴心竹先叫了出来,“用刑,用什么刑?”
朱高煦棱眼看着吴心竹,“怎么,你是关系用什么刑,还是关心他,会被用什么刑?”
吴心竹听朱高煦的语气里满满的醋意,担心激怒了他平白让郑危受更多的苦,硬是从挂满担忧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微笑,“当然是关心用什么刑啊,我也想见识见识明朝的刑罚和我们那里有什么不同。”
“好,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来人,把刑具抬到我的帐中,给吴姑娘开开眼。”
“是。”
郑危在朱高煦的营帐中忐忑不安的等了十几分钟。
四个士兵抬着一个铁制的座椅进入营帐,座椅边上用木头围了一圈,这个座椅的底很高,好像是有什么机关。
吴心竹看着这个刑具,也是一头雾水,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古代刑具。而郑危则在想,“这不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