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条汉子”朱高煦十分真诚的赞赏了郑危,转而有冷冷的说道:“可是讲义气很多时候却是没什么用的。来人,带张总旗。”
“大人,光明使者和村子里有一对父女走得很近。”张总旗惶恐的瞟了一眼郑危,郑危怒目相对,但朱高煦的严斥更让张总旗害怕,“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是,小人这就去”
郑危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他拿我当朋友呢。”
“刚才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朱高煦对郑危说完又对吴心竹说:“心竹,我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他一个坦白的机会的,是他自己不珍惜,你这老乡哎,太不是抬举了。”
吴心竹苦笑着:“那大人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朱高煦手一挥,“不行”
“大人,算我求你了”吴心竹做出可怜的模样哀求着朱高煦,朱高煦这时却很理智,不理睬吴心竹,走到一旁。
吴心竹失望的看着郑危,用唇语告诉郑危:“求饶啊”
郑危却说道:“指挥使大人,我既然是光明使者,你若是杀我,你就不怕护国神教的指责吗?”
“光明使者,我暂时不会杀你。”
“大人,已将那对父女押到账外”张总旗进账禀告。
“带进来吧。”
桃子父女被捆着押了进来,桃子看见同样被捆着的郑危,又看到了朱高煦手中拿着的丝娟,还没等郑危开口,桃子便说道:“大人,那丝娟是民女的,和郑公子无关。”
农夫此时也是一改之前的低下姿态,跪在地上昂首挺胸,不卑不亢。
“大人,我们确是蒙古人,但现在却是大明的一个普通百姓,大人捆绑我们,不知我们何罪之有。”
朱高煦面露不悦,“你们没罪,那是我有罪了,我捆你们有罪吗?”
“大人,我并无此意,我身上虽然流着蒙古族的血液,但我对蒙古族的统治十分不满,太祖讨元之时,我曾援送过物资,钱财,而今大明昌盛,我们父女只是想在大明有个安身立命之所都不行吗?”
农夫的话说得义正辞严,朱高煦无可反驳,说道:“既然你对大明有功劳,那我应该赏赐你啊。”朱高煦冷笑着。
“大人,我们只是想在这桃水村安居下去,别无所求。”
“那怎么行,我们大明从来不亏待有功之臣。但也不放过有罪之人,你们元蒙人对汉人的所作所为难道是援送一点物资就能抵消的吗?”
朱高煦将手中的丝娟扔到脚下踩着,大声的吼道。
桃子父女吓了一跳,郑危也被朱高煦突然的爆发吓到了,只有吴心竹,略显平静,因为吴心竹知道元蒙统治期间,对汉人的奴役之深。但吴心竹同时也知道,元明更迭之时,明太祖朱元璋诛杀了元蒙数十万人,这样的仇恨岂是几十年就能平息得了的。
“这样吧,你们就随军北行,我把你们命交给父王定夺”
吴心竹想,“这朱高煦看来十分敬畏他的父王,两个元蒙人的性命自己都做不了主。”
吴心竹趁此机会问道:“那光明使者呢?”
“他是光明使者,不用管他,我会把他放了。”
郑危听到朱高煦说了北行,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定然是要离开这里了,吴心竹肯定会被他带走,自己必须和吴心竹待在一起才行,而且还不知道他会对桃子父女做什么,想了想,说道:“指挥使大人,我看这椅子被我弄坏了,以后军中肯定还会用到,不如就让我随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