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院子里身着锦衣卫袍的数千人,郑危有一种大权在握的畅快感,这比让郑危统领十万大军还要有成就感,有那么一瞬,郑危真的把自己当做了明代人,把自己当做了快意恩仇,武功高强的锦衣卫。
“郑危,底下的人都在等着你说话呢”,吴心竹扯着郑危的衣角,闭着嘴哼道。
郑危从臆想抽身出来,先是咳嗽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大声的说道:“诸位兄弟,我方才进门之时已经下达了我接任指挥使的第一道命令,那就是以后不管在什么地方见到我,都不用下跪,只需要站着行礼即可,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遵命。”,数千人的呼喊都汇聚到郑危的耳朵里,郑危表示很欣慰,但看了看眼前的这些锦衣卫的高级人员,没有一个人穿着传说中锦衣卫的飞鱼服,郑危很是奇怪,但并没有询问,只觉得说不定是这个时候飞鱼服还没出现。
和锦衣卫的主要管事人员见面会结束之后,一个面貌凶悍,但看起来十分温顺的男子来到锦衣卫衙门内堂中,对郑危说:“指挥使大人,在下是北镇抚司指挥使,纪刚。”
郑危打量这眼前这个人,总觉这个人身上杀气比朱高煦还重,但又是一脸仁义的模样。
郑危说道:“我知道,在接任之前我翻看过在职名录,你与南镇抚司指挥使徐恭是锦衣卫的两面大旗啊,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纪刚扫了一眼内堂的几个值班校尉,几个校尉很知趣的就自己退下了,由此,郑危知道,自己虽然是皇帝钦点指挥使,但在锦衣卫里,空降的指挥使还是缺少分量,几个校尉退下之后,纪刚才说道:“大人,属下听闻大人的红颜知己的父亲被关在大狱之中,今日见大人愁眉不展,可是为此事烦心?”
郑危并没有表现出愁眉不展的样子,纪刚这样说也没有在意郑危是什么感受,郑危初来乍到,自然不知这纪刚在耍什么花招,便问道:“纪大人如此关心我,是不是有事相求啊?”
纪纲往前走近了些,谨慎的说道:“大人,属下只是想给大人一个见面礼而已,属下有办法将那人救出来”
郑危面露惊奇,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纪刚身旁,“你说的可当真?”
纪纲贴面对郑危说了一些话,郑危频频点头。纪纲说完,便退在一旁,郑危思索着,这纪纲如此殷勤,定然是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郑危也不想欠纪纲的人情,便问纪刚道:“礼尚往来,如果纪大人能办成此事,希望有什么回报啊?”
“大人,纪纲哪敢要什么回报,只是最近听闻南镇抚司使去了属下的家乡一趟,待他回来之时定然会带些‘礼物’,来见大人,到时候只是希望大人不要忘了属下今日的大礼”
郑危微微摇头,心想,“没想到,刚入锦衣卫府,便被迫卷入了政治争斗,看来出淤泥而不染那只适用于植物”
“好的,我明白了,纪大人大可放心吧”
纪刚行了个礼,“属下忙去了,告退”
任职第一天,郑危就处理公务到了傍晚。郑危现在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在京师中有了自己的府邸,见面会后,郑危便派人将吴心竹送回了府邸。
郑危来到自己的府邸前,看着门上牌匾上的两个大字“郑府”,不由得心生一种光耀门楣之感,而想着吴心竹在府内正是梳妆之时,又生出一种金屋藏娇的惬意。郑危的指挥使府邸,比在北平的督造使府邸好太多,与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