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到灵山找到司马洐洲的时候,她正躺在一颗千年老桃树上喝酒呢。
“你怎么来了?”司马洐洲看着瑶姬带着一丝醉意的说道。
“天君,让我来的。那屏风里的女人就是琳琅,她其实是骊山狐族的大帝姬。她都招了,一切都是她策划的。无论是两百年前,还是这次。都只是因为她的贪婪。她……”瑶姬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下去。
“她还想做蚩尤的老婆,是吧?”司马洐洲从树上做了起来,叹道。
“你怎么知道?”瑶姬诧异的看着司马洐洲问道。
“能让你有这么大情绪波动的事情,除了和蚩尤有关,还和谁有关呢?”司马洐洲扯了扯嘴角笑着说。说完,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见此,瑶姬也不急了。她也飞掠而上,选了一根树干坐了上去。随口问道:“还有酒吗?”
“有,这可是两百年的灵山果子酒,喝不了带走,不要浪费了。”司马洐洲笑着抛给瑶姬一坛酒。
“来吧,敬惨不忍睹的爱情!”瑶姬拿起酒坛往空中一举,仰头饮了一大口!
“嗯!敬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司马洐洲也是仰头饮了一大口。
“其实,崇恩帝君对你不错的,起码他愿意守着你。”瑶姬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一个在你最需要的关键时刻没选择在你身边的男人,就算做的再多也是多余。他不及蚩尤,至少蚩尤为了避免被西王母为了平衡势力拿来联姻,而伤害了你,宁愿选择做个凡人。”司马洐洲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奈。
“可是,我却因为自己的执念,罔顾了他的一番心意。若他离开时,我继续修行接受试练,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上神。等他回到天宫,我们说不定就可以有结果了。都怪我。所以,琼华,不要学我,不要执着,学会放下。你在让他放下的时候,你可曾真的放下了他?”瑶姬的语调很轻,就像喃喃自语。这是却每句话都像锤,一下一下激荡着司马洐洲的内心。
是啊,她只是一味的让他放下自己,自己又几时真的放下了他?那种不愿面对,不正是为了逃避自己的放不下嘛。她们真的是冤家啊,他的爱害她如斯;而她的恨又令他牵肠挂肚。罢了,随便吧。如果是命中注定,自己又何必别扭?
“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明天想个法子,让你的蚩尤娶了你!”司马洐洲说完,朗声大笑。
“好!在此多谢琼华成全!”瑶姬也笑了,这是她罕见的爽朗的笑。
她们相差将近两万岁,因为宿命结识彼此,或许从今往后会因为这一坛酒而成为知心至交。朋友,或许不是那个最有利用价值的,但却是那个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愿意在你旁边的人,仅此而已。
两个人聊的很投缘,喝的也很尽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竟然睡倒在树干上。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是谁在了天宫各自的寝房里。
司马洐洲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