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现在不进行动作,看起来是默认了薛川的所作所为,但日后可以解释为“调动人手需要时间”,倒是与薛川摆脱了干系。
至于官府包庇夏庄?他们只要没有自己亲口承认,哪轮得到百姓在那胡思乱想?加上之前这群人怒骂之声不绝于耳,这些官差也是攒了一肚子火气,巴不得有人跳出来教训他们一下。
薛川察觉到身后的官府人员并没有上来将自己这么一个施暴者缉拿归案的意思,也是心中一定,明白那些人应当是理清了利害。
于是,薛川更为肆无忌惮,直接走到那提出了“王法”这个词的人面前,邪笑道:
“现在,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我刚刚犯了什么?”
那人的声音低了下去:
“没没什么”
薛川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看向这一群各自有着想法的人们,冷笑道:
“那么,你们都是想来向夏庄讨个说法?”
人群中没有人敢出声,但是又没人敢抢先一步离去。
“我知道,你们绝大部分都是假无香酒的受害者,而不是和这四人一样的祸害。”薛川伸手一指那四个堆在一起的人,揶揄道: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这四人就是假酒商派来扰乱视听的祸害!”
听了这话,一些聪明人也是回过味来,看向那中年人等的眼神也是有些不善。
“据说你们的无香酒,都是从外头一些自称是夏庄原产的人的手中买来的,是吗?”薛川继续问道。
这时候,才有人三三两两地回答:
“的确如此。”
“正是。”
薛川咧了咧嘴,脸上的讥讽意味表露无遗:
“也就是说,他们自称是夏庄原产,那就是夏庄原产?”
这一下,人群不出声了。
薛川继续道:
“众所周知,我夏庄的无香酒,自古以来都是只自祁水乡售出,当面支付,当面运走,这一点毋庸置疑。”
“更有趣的是,早在半个多月以前,夏庄就已经停止再供应无香酒了,再退一步,即使有以前商家囤积的无香酒,那也是值得信赖的大型酒商。”
说到这里,薛川阴阴一笑:
“你们可不要告诉我,你们是在那些颇负盛名的酒楼中喝到的假无香酒哟?”
看见人群不安的反应,薛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既然是造假,那么销售的对象就不可能是那些口碑极佳的老牌购买者,比方说大型的酒楼或是酒商行,只能是一些嘴馋无香酒却又贪便宜的心存侥幸者。
这些人,通常会在贪婪的驱使下,相信一些明显具有逻辑破绽的说辞。
薛川嗤笑一声:
“既然是自己寻到的不知从哪来的鼠辈销售的来历不明的无香酒,那你们哪来的丑脸来向夏庄讨要说法?!”
说到最后,薛川的语气已经变得阴狠起来,充满了威胁和质问的味道。
“但是~~”薛川忽然话锋一转:
“夏庄一直怀有浩然正气,既然出了这档败坏夏庄名头的事情,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听到薛川这番话,不少人的眼中重燃希望。
薛川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受人蒙骗算计,遭受巨大损失,甚至失去至亲,这些夏庄都深感怜悯。”
“既然那些谋财害命的渣滓造的是无香酒的假,那么我们定然是会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