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在上班的排班中,原本不需要上夜班的艾英,也故意“加塞”了,硬是和刘华一班。但每次都不上班!
更令刘华奇怪的是,每次上班,艾英都会打电话让陈刚陪着,但又找不到艾英的人影。
而且,每次艾英还都非常严厉地要求陈刚:不能走,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再走!
陈刚也是出于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就这样对艾英一点一点“怨”地积累着、坚持着。
由于晚上值班,尽管晚上生孩子的产妇也有,但还是比较少。
在忙碌的时刻,陈刚则坐在医生值班室里看着书。
在不忙的时刻,陈刚则和刘华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那个,刘医生啊,艾英到底是啥人啊?”陈刚充满埋怨地问。
“啥人?好人!”刘华忙着手头的病例,头也不抬地说。
“好人?”陈刚瞪着眼睛看着她,“好人,咋能这样对我呀,唉!”他很是郁闷了。
“咋样对你啊?”刘华显得生气了,“我们格格,照顾着一大家子,就是离婚了,还照顾着前夫的养母,这是啥人啊,是菩萨啊!谁能做到啊,还有一群,随着离婚已经没有关系的外甥、外甥女、侄子、侄女等玩意儿,你能做到啊?”
陈刚摇摇头,“我做不到!”他显得更为郁闷了,掏出手机,玩着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游戏。
就这样,每天刘华下小夜班时,艾英打电话,让陈刚把她送回家;刘华要上大夜班时,艾英打电话让他把刘华接到医院里来。
眼看着新年就要到来了,艾英依旧是这样上班着。
2005年的1月11日,晚上九点半,陈刚骑着摩托车跟着刘华的自行车身后,他们准备到医院去上大夜班。
在经过西关菜市场中间的一个往北去的路口时,有一群小青年正在路边撒尿呢,其中一个小青年叫嚣着:“妈的,站住,站住,妈的,没有听见老子说话吗?”他指着刘华说。
刘华吓坏了,急忙快速骑着,往医院飞奔。
看到这种情况的小青年们,提好裤子就叫喊着追赶啊。
由于刘华害怕,在扭头看的一瞬间,就摔倒在地上了。
第一个到达刘华身边的青年,一把拽着刘华的头发,“小妞,还行啊,今天,跟哥哥走吧,哈哈哈!”他说着还看着其他人。
刘华几乎瘫软了,陈刚走到他们跟前,把车放好。一把抓着小青年的手,那个小青年想挣脱的时候,使劲了一下没有挣脱,却被陈刚反扭着了,弯着腰疼地哇哇地叫着。
“刘医生快走,报警,叫保安!”陈刚非常担心且急促地说。
刘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向了医院。其实,离医院不足五十米远的距离了,只是在一个比较隐蔽的胡同里。
刘华因为害怕几乎叫不出来声了,嘶哑地叫着:救命,救命······
很快,其他上大夜班的医生,急忙叫了医院值班的保安,有人报了警。
在这个空隙中,其他的小青年已经把陈刚围起来了。
一句话也不说话,就是噗噗腾腾地打起来了。
等保安拿着各种器械赶到的时候,只剩下满身鲜血的陈刚,和一个吓的尿裤子,跪下磕头求饶的小青年了。
陈刚一手捂着头,一手死死地抓住那个小青年。
等艾强带着警区的人赶到时,陈刚和小青年都被带到医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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