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古殇忙问道:“灵儿,你可知这位上仙是何人?”
“二伯你的师弟嘛!灵儿当然知道。”
“师……师弟?”古殇顿时有点结巴,正欲说明却被古熙打断。
古熙问道:“灵儿,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位上仙的?”
“昨夜,在镜湖边。”古灵儿将昨夜与道尘相遇之事以及今日之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向三人道来。
“那灵儿你先回房梳洗下吧,一会就要吃晚饭了。”古熙将古灵儿支走。
“父亲,您怎么看?”见古灵儿离去后,古陌问道。
“看来这位上仙并没有告诉灵儿他出自玄字峰,既如此那我们也不能说,只能让她自己去发现。”古熙道。
古殇古陌点头,古陌略有羡慕,道:“不念咒也不结印就能施出郧阳,看来这位上仙在道术上的造诣也非常之高啊!”
“我在宗门也见过长辈不用念咒和结印就能施展一些低阶道术,只是不知道这位上仙还能如此施展出什么样的道术。”古殇道。
“道术因结印和念咒需要时间准备,而且越高深的道术所需时间越长,所以在与人对战上会失去先机,故而修习之人很少。大多修炼道术者都是因其在修炼一途上并无天资,才退而求其次选择学习道术,道术的开创者、道衍宗开山鼻祖便是因自身修道天赋差,在机缘巧合下才创此一途。而道术本身又极其繁复玄奥晦涩难懂,更多用途则是体现在阵法上。如今道衍宗虽已成道门一大宗门,可是依赖的还是道术在阵法上的作用。真是想不明白,这位上仙为何会愿意花大把时间去研习这门道法,旁人还嫌自己命太短修道的时间都不够呢。”古熙甚是不解道。
“到底是玄天宗玄字峰啊,玄之又玄!”古陌表示无奈。
古熙仔细回想着古灵儿之前所说,觉得有点不对,对古陌和古殇交代道:“我觉得灵儿说的今日清一与李煜一事颇有蹊跷,你俩明日亲自去看望下清一。”
“父亲的意思是?”古陌似有所察,而古殇却一头雾水。毕竟自己数十年都在忙着修炼,而自己大哥和父亲一辈子都在与人争锋,要撑起偌大一个家族可不是光凭他这个玄天宗弟子的名头就能办到的。
古熙点头,道:“陛下何等人也?他并没有理由要得罪李家,甚至让国师出手打伤李煜,若是只为清一或者谣儿那这个理由可是远远不够。要我说,陛下这么多年没有帮李家夺去湖岛杨府,已经算是给我古家和老杨家天大的恩惠了。所以此事究竟是不是如你我所料般,那就得问问清一了。”
“好!我去准备我古家最好的伤药,明日和二弟一起登湖岛。”
“也去看看谣儿。哎!这孩子为何生得如此之倔强。”古熙神色落寞的看着镜湖方向,轻声一叹,此刻的古熙更显苍老。
古陌看着自己的父亲,深知古熙之无奈,而又替清一与古乐谣惋惜,轻声一叹道:“清一就像那盛夏的荷花,在烈日中盛开;乐谣却是那寒冬里的腊梅,在风雪里飘摇。两者都为情爱而争相绽放,却永远开不在同一个季节。”
古殇也通过与古陌的一夜交谈对自家事有所了解,只得宽慰道:“父亲切莫伤感,明日我去与小妹好生叙叙。”
城中某处密室内,一男子盘坐于练功台上。密室石门突然打开,一黑衣人走近石台,单膝跪地,恭敬道:“少主有何吩咐?”
“传信回宗门,将今日之事详细报与门主,看宗门作何打算。”男子自然就是今日茶楼与道尘对坐的赵楚梵。
黑衣人一听,稍有停顿,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