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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 祸起骷髅
    这是一个真实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我本人并非经历者,但却是见证者,那是九十年代的事了,那时候我也就七八岁,但是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却是非常深刻的。

    上世纪九十年代,具体哪一年我记不清了,我们村的,江苏连云港某镇某村,具体我不能说得太明白,因为当事人的家属,现在还在呢,保不齐就可能看到本文,人有化名,那么村子也可以有个化名,就随便起一个吧,就叫大铁棍子村好了。我们大铁棍子村跟周围的其他村子都差不多,村庄周边基本上都是农田和沟渠,一个村也就经过一条主干道,这么多年一直都很穷,很难发展。

    当事人是我们大铁棍子村的一个寡妇,那年应该有四五十岁,是个土生土长的农妇,两个儿子都在外打工,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所以平时基本就是她自己一个人生活,和我太奶奶(曾祖母)是邻居,就是一墙之隔,我记得她家院子里有花和各种果子,平时我也爱在她家玩耍,对我还不错,可惜年份太久,至今二十几年了,我已经不记得她长得什么样子,反正就是一个普通农妇的形象吧。

    她的两个儿子,真实姓名也不能透露,要不也给个化名吧,大的叫诸葛钢蛋,二的叫诸葛铁柱,就这样称呼吧,这个故事和他们俩也没多大关系,当地习惯称呼妇女叫谁谁的妈,比如大儿子叫钢弹,就叫钢弹他妈,为了方便叙述,就叫钢弹妈吧。

    说这个故事之前呢,还得再介绍一下故事的背景,大铁棍子村一年四季都会种植不同的作物,每家的作物基本都是相同的,春天播种水稻,夏天插秧,秋天收水稻,之后再播种小麦,这是主要的作物。当然也有时会种植花生、玉米和黄豆(毛豆),花生有春季播种,夏季收货的,叫做春花生,也有夏季播种,秋季收货的,叫做秋花生,如果有不熟悉花生的朋友呢,建议您去百度一下吧,这里也不方便花费太大的篇幅去说。

    每个村子都有属于自己村子的坟地,就是本村人去世了,就埋在本村的坟地范围,当然坟地和农田的界限也不会有那么清晰,有些家属干脆就是把死者埋到自己家里的农田里,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最后埋到这片黄土里,也算是叶落归根,最终的归宿。

    事情发生的时候就是秋花生收货的时候,那年秋天,钢弹妈家里就是承包了这样一片靠近坟地的农田,今年种的秋花生,刚好是收花生的季节,花生这种作物收的时候是有好几道工序的,首先要拔出来,再把一颗一颗的花生摔下来晒干,还有一部分是埋在土里的,需要用专门的农具刨出来,而且可能要刨两三次才能收干净,这种工具在我们当地叫钊子,网上可能也能搜索得到,就是一种把手长度在四十厘米到一米大小不等的,头部是铁打的三根钩,想象一下猪八戒的九齿钉耙,把九齿改成三齿,三齿长点粗点,就是这样的农具。

    钢弹妈就已经工作到用钊子刨地的这道工序。

    红日西斜,天色渐暗,农田里蹲着的劳作人员陆续收工,蹬着自行车、三轮车回家去了。

    “钢弹妈,差不多了,回家吧。”临近的农田里的村民也收工回家了,临走之前打了个招呼。

    “哎,你们先回去吧,我这里就剩一点点了,干完就回去。”钢弹妈微笑回应。

    她心想,就剩这么一点点了,顶多再有半小时也该忙完了,可是没注意,周围除了她以外的最后一个村民,也回家去了,地里就剩她一个人,天色已经彻底黑透,夜风凛凛,秋风吹得她一个哆嗦,钢弹妈身后的坟地里面,已经恍恍惚惚飘散着几粒蓝色的鬼火。

    “妈呀!”刨着刨着,忽然,钢弹妈刨出一个东西来,拿到手上仔细看看,原来是一个人的头骨,吓得她一声惊呼,一屁股坐到地上,手撑地连续往后挪了好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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