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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故事 蟒蛇
想能力还相当差,当时只以为这是两个独立的事件。其实这本来也就是两个独立的事件,但是我现在回想起来,把这两件事放到一起说,似乎就有所关联了,那条逃跑的大蟒蛇,最终的归宿应该就是吃人不成,吃了枪子儿了吧。

    本章节好几个故事放在一起说呢,篇幅都还不够,因为这里真实的地名都出来了,我也不想胡编乱造,可能很多老乡看到这篇,都会有所共鸣:哎呀,你说的这事我好像也听说过!这就对了,因为我所说的,都是我听说的,并非亲眼所见。

    那怎么办呢,为了凑字数,再从细节上跟大家聊聊五几年的时候三年自然灾害的事吧,现在说起来三年自然灾害,应该还有很多上了年纪的人会心头一震,经历过的各位,现在至少也是我爷爷奶奶辈的了,重提旧事,并不是不尊重,而是想让更多人知道,你们所经历过的磨难。

    从大环境来讲,那三年并非单纯的天灾,还有人祸,我也网上查了,刘/少/奇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大/跃/进才是主要原因,加上苏联讨债,拒绝国际援助,惨不忍睹啊。这些并不是我想说的重点,毕竟都可以查的到。

    我爷爷奶奶,他们是亲身经历者,我问过奶奶,是不是那时候连树皮都没得吃了?

    奶奶一提起这事,瞬间就精神抖擞,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最后也没说出来多少东西,就是情绪很激动。她说,那到不至于,那时候没粮食吃,就去野外挖马菜(实际上应该叫马齿菜,后来我妹妹也出去挖过,炒起来还蛮好吃的。),再后来马菜也没了,就吃地瓜秧(我们那红薯白薯全都统称为地瓜,而南方,像宁波这边,就分得很清楚,地瓜是另一种东西了,像水果一样,里面脆甜多/汁爽口。地瓜秧就是长在上面的叶子和躯干,和马齿菜还有点相似。),地瓜秧那个难吃啊。

    她说到这里,我都能感觉到该有多难吃,里面全是丝,我小时候会把他们掰得一节一节的,然后稍微一扯,连着丝一串,好像项链一样,长的挂脖子上,短的挂耳朵上。你想那东西得多难嚼啊!

    总之最难过的时候,也没有惨到出去吃杂草,这在当时,我们那应该算是好地方了吧,据说很多地方连树皮都啃光了,全国饿死了几千万人。

    一直到现在,奶奶都觉得地瓜做的一切东西,都是粗粮,都是最难吃的最不好的东西,而且地瓜秧那个味道,年逾古稀的她至今记忆犹新,可见这事对她的深远影响。然而我们没有经历过,反而觉得地瓜特别好吃,甜甜的,软绵绵的,街头烤地瓜摊,那香味儿可以飘出去几里地远,是人间美味呀。

    好了,说到这里,您就可以开始看下一个故事了,后面我要说的,和搬迁补偿款有关。

    前文也说到过,后来石梁河建水库,把好几个村子整个搬迁了,我爷爷奶奶那一辈的事儿,现在想想,上天真是不公平啊,若是现在搞这么大一个工程,拆迁补偿款下来,每家都是暴发户啊,可是当时什么都没有,一直到了2008年,搬迁补偿款才批下来,我们所有人,包括我这一辈的人,每人都有一万二的补偿款,可是中央下来的补偿款,到了县里可就变了味儿了,从2008年算,60岁以上的老人可以领到一万二的补偿款,59岁都不行,而且补偿款的发放方式,是每年600,老人如果中途去世,就终止发放,而60岁以下的所有人,都没有了。这也算是我的一个无力的控诉吧,现在这世界,真的没法公平论之,你看南方人,比如说上海,杭州,宁波,随便哪里拆迁,当地人都是瞬间变成暴发户,跟彩票中奖了一样,一个雄安新区,一下子富了多少人,人生就跟玩游戏一样,你要是被分配到一个贫瘠的荒芜之地,那也只能认命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这句话,百分之七十的去信吧,因为还有百分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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