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顾时最基本的为了家人不会做出这种对自己不好的抉择,可是那人永远不会明白,顾时这个人比谁都要狠,对自己更是残忍,这种场面话威胁语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那人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直接面对面和顾时交流,否则顾时会让你更深刻的体会一生都难以想象的画面。
那人甚至认为顾时是那种比较好拿捏的,稍微威胁一下就不会轻举妄动,谁知顾时最讨厌麻烦,以及口头上乃至于生活中的纠缠,拖泥带水不是他的风格,更不是可以让人威逼利用的傻瓜。
有更好的资源可以利用,他何乐而不为。除非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顾时才会亲自操作。
顾时甚至被每晚的骚扰电话有点头痛,他不希望每天都被人打扰自己的睡眠质量,不然,到了早上他会脾气暴躁,上升到了极致。
也许有人会说顾时为何不干脆将手机扔了或者换一个号码,最开始的时候他有做过,可是毫无用处,那人还是会接着打来他换过的新号码,一点作用都没有。
凝视着暗下去的屏幕,久久没有任何作用,那双乌黑亮丽的丹凤眼微微阖上一分,唇角一抿,嘴角扯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整个面目鲜艳起来,看上去不再那么低沉。
来到床前,整个身子完全贴在隔层上的一卷被子上,双手拉住一边慢慢盖住自己的下巴处。
双手交合稳稳得放在隔在腹部处上面一层的被子上,双眼阖上,一切好似又平静了下来。
窗外边只残留一点点昆虫低声鸣叫的声音,一丝凉风轻轻拂过洁白的玻璃上,留下一点点刺啦的嘈杂声。
而外面发生的一切却毫无影响到此时躺在床上睡得舒适的顾时,仿佛一切都缥缈了,整个室内只能轻微的听到他的一点呼吸声,除此之外,毫无任何动作。
而还在楼下闲聊的几人,无不是在讨伐睡得安稳的顾时身上。
“嫂子,这小子就得好好管管,对待长辈都这态度,往后还是不改正,要是以后找了女朋友那还不得被削。”
江裕庭还是保持顾时上楼后的动作,一点都不知道何为收敛。一副懒散跟散了骨架子似的,整个模样完全没有一股作为长辈的形象。
“姓江的,你可别忘恩负义,当初还是我牵红线才让你和我小姑子修成正果,如今你这是在过河拆桥还不忘损我宝贝儿子,那要不要我在你老婆面前上上红药水。”
这话一出,江裕庭哪还有刚才的嘚瑟悠闲的姿态,翘起得二郎腿迅速的放下,蹭的一下凑到贺贝贝的面前。
顺势单脚朝下一低,双手捶在贺贝贝的大腿上,低声下气的看着她,“别啊,嫂子,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计较了,怎么样?千万不要在我老婆面前告状啊,要不然我只能每晚睡冷地板了。”
还没捶几下的手就突然被伸出的一只手推开了,“滚一边去,这是我老婆,要讨好也不是你来,还想吃我老婆豆腐,你是不是皮痒了。”
顾味醋劲一上来那可不是那么好消退的,此时也够江裕庭吃一壶了。
“我说哥呀,你这飞醋是不是有点过了啊,我哪是在吃豆腐,明明就是在安抚我嫂子的心情,你可别搞不清壮况。”
“滚滚滚,你是我老婆什么人,还用得着你来安抚,我看你是三天不上房揭瓦,不安好心了。”
说完,也不等江裕庭什么反应,上前就一脚踹去,又伸手拽住他领带,就是狠狠的一拉,再接着力道将人顺势压在地板上,这也才不过一分钟的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