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圳开始大步向前跑步,懒散的武林新兵也都跟了上去。
“真是倒霉。”不少武林新兵埋怨道,“又是这慕容涵。”
“听说有几个人找慕容涵切磋,反而被慕容涵打伤了。”
“不管怎么样,那几个人迟到就是因为慕容涵!”
“这笔账算在慕容涵身上。”
刘圳多年的战争生涯,磨练了他超强的听觉,几个武林新兵的话自然听在了耳边,他大声的喊道:“现在还有力气的话留着。少说话多做事。我今天强调过,不能迟到,还有人迟到,那就只能继续罚跑。我强调不够,我也有错,我也陪着你们跑,但是可不意味着到时候谁晚了进不了城,我就会替你们求情,让你们进城。”
几个武林新兵撇了撇嘴,不敢再说,安心的跑步。
刘圳此次愿意跟随武林新兵一起跑步,也让武林新兵没有埋怨,而这一切又依旧记在了慕容涵身上。
慕容涵白日对付那凌乱中发者下手不是很重,但是他忽略了那人与自己一样刚跑完百里,还没恢复最佳,而慕容涵那一掌实在巧妙,一下招架不住,挂了伤。
这便导致凌乱中发者与他的同伴因为伤势而来的晚了,面对着微怒的刘圳,刘圳二话不说就带头绕城跑步了,那几人有着伤势,不能剧烈跑步,刘圳也没有多说话,显然看他们自己个人意愿了。
刘圳副总教接触一天,他们都听惯了他所说的‘少说话多做事’,应该不会听取那几个人因为受伤就可以免跑的理由,只能无奈的跟了上去。
不过,慕容涵却跑到了他们跟前,说道:“我帮你们跑。你们五人加起来五百里,我帮你们跑上五百里。”
“你少假惺惺的,我们可不要你帮,实不相瞒,我们迟到是故意的。”其中凌乱中发者冷声一笑,“走。我们赶紧跟上去。”
“故意迟到?”慕容涵盯着凌乱中发者,“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呢。”凌乱中发者冷笑,突然停顿下来,将药敷上,止住了疼痛后就领着同门而去。
慕容涵看着远去的几人,也急忙跟了上去。他一直跟随着薛老,不善言辞,很多事情不是很明白其中道理。他有些生气凌乱中发者的作为,可是也无可奈何,将他打伤的人是自己,他有点内疚,他想帮助他,即使知道,他不喜自己。
“敷上药也只是止住疼痛,百里下来,伤势会加剧的。”慕容涵急忙上去对凌乱中发者说道。
凌乱中发者没去瞧慕容涵,也没有将慕容涵的话听在耳中,没有回答慕容涵。
不过慕容涵也并没有生气,他跟在了凌乱中发者一伙的身后,他的耳朵敏锐的聆听他们的呼吸声。
从缓慢到急促,还未跑到新鹿城的大城门,凌乱中发者已经感觉到了体力的不支。敷药起到缓解作用,但是如此剧烈的跑动下,药效的止痛效果早已经大打折扣了。
“你们不能再跑了。”
凌乱中发者忍着,没有回话。他得为自己的任性/行为买单,愣是没有丝毫的低头,没有去理会慕容涵,他现在也只是能跑多久就跑多久,实在跑不动就瘫倒在地了吧,也绝对不能向慕容涵松口半分。
慕容涵清楚的察觉到他的呼吸早已经开始大口喘息,练武之人很少会有如此的情况。虽然跑上百里,依旧会累瘫,不过比起普通人来说,习武之人早就能用内力缓解疲惫,累瘫也只是稍微吃力而已。
凌乱中发者现在的情况是因为有伤在身,无时无刻不再刺痛他的神经,内力已经不起作用。
慕容涵顿时不管凌乱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