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胖的修士听完如此解释,点了点头。
“那如此这般说来,确实有些委屈涵儿了。”
张昌宗再次将话接了过去。
“哎!为父哪能不知涵儿委屈,可是为了张家上下一千多口,涵儿也不可能终身不嫁,委屈就委屈些吧,我们尽量帮他挑个让她满意一些的夫婿就是了,可如今吴长老的后裔,不明不白的死在我张家的地盘,怕是此事又要生出变故,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们,为何把这小子也带到大堂之内?”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抬起指向了夏侯禹。
稍瘦一些的张清卫,立即将夏侯禹进入拍卖会场之后,与人换位的事情诉说了一番,张昌宗一番沉吟之后,目光在夏侯禹的身上扫视了几圈。
“这位小友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师从何派?来自何方啊?”
夏侯禹立即起身行礼。
“回禀前辈,在下名叫夏侯禹,乃是一介散修,无门无派,来这忘风城,也是听闻您要出嫁孙女的消息,所以才来碰一碰机缘,哪想一时不察之下,与那凶手换了座位,却也是无心之失。”
张昌宗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胡须。
“那如此这般,却还要委屈小友在我府上暂住几日了,刚才你也听见我们父子三人的对话,那被杀之人身份非同小可,乃是黄庭宗一位长老的子孙,如今我们便要将这消息上报黄庭宗,黄庭宗必然会派人来查探,到时还需小友将事情的经过向那前来查探的黄庭宗修士诉说一番,也好还我张家清白。”
夏侯禹听得如此言语,觉得此事在情理之中,不过就算想要拒绝,怕是眼前这三人也容不得自己,只能谨小慎微的再次行了一礼。
“这也是小子应该做的。”
“既然如此,来人哪,速速为这夏侯小友安排一套上好的厢房,好生伺候,不可怠慢了。”
话语一落,门口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走入厅堂,向着夏侯禹一番施礼之后,便引着夏侯禹朝厅外去了。
夏侯禹看着这一家子的态度还算不错,便打起了既来之则安之主意,毕竟是自己贸然与人换位置,才导致了如此事情的发生,为人家解释一番也说得过去的,不觉有他,跟着那丫鬟去到了一处还算不错的宅院之内安顿了下来。
而就在夏侯禹离开之后不久,那闭目养神的张昌宗再次睁开了双眼。
“那名叫夏侯禹的小子,好生安抚于他,却是有一点,不能让他离了我张府,如今黄庭宗在望风城内死了人,就算不怪罪,也必然要找个背锅之人,这小子痴痴傻傻的又全无背景,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无论到时候黄庭宗要如何处置于他,说不得也可为我张家开罪不少。”
两人听得张昌宗如此言语,也是眼睛一亮,朝着老者拜了下去。
“父亲大人英明。”
却说夏侯禹一番安顿之后,在张家大院住了下来,看着这华丽无比的卧室,一应生活用品俱全之余,惊讶的发现,这张家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