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藩国国主宅邸的不远处,却是一群人一言不发地跪在一道身穿红云黑袍的人影身后,任由火势蔓延,任由所有的尸体被火海吞噬。
仙台藩的一处官肠小道间,有数位武士拱绕着一名身穿裃衣的中年男子在道路上疾驰。
满头大汗,神色焦急的中年男子脚下不停,时不时地回头望去,好似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身后追随。
忽的一道狂风卷来,将此处小道笼罩,而这一队人在惊恐之中便被无尽的风刃割裂开来,四肢皆断,被削成了人棍。
且出手的那人好似并不着急,只是站在一棵树上,面目淡漠地等待着这堆人流尽鲜血而死。
临海的萨摩藩中,一处庆祝新婚宴会的场所已被鲜血所浸染,满门六十三人皆被斩首至死。
在这处宴会的一个角落中,一名衣着高贵的武士怨恨地盯着眼前灭他满门之人。
他没有说任何话,因为他明白,在这个人的面前,说再多的话语都只是废话。
他能够做的只是憎恨着这个无情的刽子手,哪怕去了三途川都不会忘记诅咒此人不得好死!
“你!竟然还活着!”
相良藩藩国的国主颤颤巍巍地说出了他人生中最后的话语,他的头颅便带着惊恐的神色,落在了华丽的地毯之上。
三个月内,这样的事件几乎发生在这个国度的每一个大名领地之中,这让关于武主未死的谣言开始扩散至各个藩国之中。
那些还未被清理的藩国之主心神胆颤,恨不得立刻逃往江户,寻求庇护。
但都一一在去往江户的途中,或是在家中无一例外皆被杀死。
出手的人除了东木的分身,还有一群身形诡异的忍者。
江户城中,重建并已初具规模的天守阁前,听着手下汇报完的德川定定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望向正日趋变化的天守阁一阵出神。
过了半响,才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便让手下退去了。
航行在宇宙中的天道众战舰里,一群天道众正激烈的征讨着关于东木的行为。
“他这是在血腥清洗,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了!不然地球还会有我等的立身之地吗?!”
“此人不怀好心!右冥你到底是如何与他谈判的!”
“必须限制于他,否则让他羽翼丰满,下一次出手的目标说不定就是我等!”
这是一群主张杀掉火控制东木的天道众,而另一边以右冥为首的天道众则是发表着不同的意见。
“我等乃是天道众,哪怕一颗星球造反,又能奈我等如何?”
“是极!就算他掌握了地球。到时我等将这颗星球的生命覆灭掉不就可以了吗?”
“大惊小怪!别忘了此人是有家族的,有弱点的,只要有弱点就足以控制,何必庸人自扰!”
“此次只是二十国未曾拿下此人就让你等心生恐慌?恐怕你屁股下的位置应该让他人来坐!”
“十国不行便百国,百国不行便千国!如此战力,我不信他能够存活下来!”
“他还是能与全宇宙为敌?!”
“百国?千国?就算是我等调动也有难度!难道你忘了我等的职责与签订的条约了吗?!”
“我等天道众,有何可惧?别忘了我等把持着钥匙!”
“胡说八道!你是想让全宇宙群起攻之?”
“畏畏缩缩,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