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仍然很大,足以与金党抗衡!”
李盖这次作为钦使出使朝鲜,地位超然,在回来之前也同各部主事之人有过叙谈,为的便是要将朝鲜的情况尽量了解之后向李元利禀报,因此说起来也头头是道。
李元利听他说完,不由得“呵呵”笑道:“原来这李淏还是个忠义之人,‘养十万精兵以北伐’……鞑子是那么好打的么?亏得他们没动手,要是发兵的话,朝鲜早就被鞑子灭了!”
他看完李淏的“自请撤藩疏”,又叹道:“自身没有实力,又夹在众强之间,便只能沦为鱼肉。李氏朝鲜始终心向我华夏,李淏又自请撤藩,这倒是值得嘉勉,我也不能食言,明日就下诏封他为安国公。”
“铜头,这李淏有几个子女?”
“只有一子,名棩,另外还有七女。”
“人丁凋零啊……本王就开一回恩,准其世袭五代!”
大兴军的爵位与前明和满清都有所不同,俸禄在两者之间,但如果没有担任其它职务的话根本没有实权,因此李元利也不介意让李淏国公之爵位世袭五代。
国公之爵,明朝的的俸禄是一年两千石至五千石不等,满清则一年不到八百两银子,两者从数目上看悬殊巨大,但明朝的俸禄水分多,折算成香料、宝钞之类的发下来,两千石还不一定养得活人丁兴旺的一大家子人。
李元利将大兴军国公的俸禄定为一年八百两,再加上逢年过节的一些赏赐,一年下来顶多一千两银子,算起来这笔买卖还是很划算的。
这时李盖却想起了李淏当日的请托,于是便道:“那李棩年方十七,他听说王爷在大学堂中讲授雷电之力与化合之术,便想拜王爷为师,还拜托我给他引介。”
“十七岁才开始学有点晚了。我讲的那些他一点基础都没有哪能听得懂?”过了片刻,李元利又道:“你可转告于他,可先至大学堂听课,若是能够领悟再说。”
李元利看完几份奏折,心里对朝鲜现在的局势也有了些底,他将几份折子又还给了李盖,然后低头沉思起来。
明日一早,李盖还得将这些奏折先呈到内阁,内阁拟出应对之策,还要抄录一份留底,然后再挑重要的呈进宫来向李元利奏报请示。
至于那些不紧要且各部就能处理的事情,自然不会再送到李元利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