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他们躲进房间里不久,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好快!难道真的是有人想要对老太太不利?王爷真神了!刘正接着听到了说话声。
“怀管家,这大过年的,承蒙你还惦记着老身,真难得啊。”老太太平淡的声音。
怀管家?宣越王府的管家怀新!刘正感到非常震惊,意欲毒杀当今皇上和灵武王的人,居然是宣越王!
怀新故意压低声调说道:“看来老太太是个明白人,也不用我多废口舌了,谁让您老认得我呢。”
老太太说道:“其实,我们只见过二次面,你要是不来,我真记不起你这个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我让你们娘俩相聚泉下,你们应该感谢我。”怀新的语气突变。
刘正知道不能再等了,否则老太太就要受到伤害,他一步跨出房门,就见到怀新拿着一把尖刀向老太太胸口捅去。
刘正猛然窜身上前,探手一抓,夺了怀新手上的刀,接着飞快地封了他的穴道,丢在地上。
怀新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他更没有想到房子里另有他人,他扭头看到是刘正,惊得身子抖了起来。
刘正看着怀新笑道:“怀管家,过年好啊!这大过年的还惦记住朋友的家人,真难得呀。”
怀新低头沉默不语。
怀新天真地认为,只要自己守口如瓶,就算打死也不说出片言半语,就不会连累到宣越王。
只是他想错了。
对于任意来说,他只是想得到答案,怀新出现在李祥家,就是答案,至于怀新是否开口,就无足轻重了。
刘正知道怀新的用意,他笑了笑,挥手命侍卫把他绑了,走到老太太面前说道:“老太太,应该没事了,安心过年吧。”
老太太摇摇头,问道:“你能告诉我,李祥犯的是什么事吗?”
刘正想了想,伸手指了指天上,说道:“对当今下毒,事败自尽。”
老太太的手抖了一下,抬头望着墙上的豆油灯,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沉默片刻,说道:“他们怎么忍心下得了手?景治爷可是明君啊。”
刘正带人走后,老太太站起来,走到门口,望着漆黑的夜空,仰天长叹:“自作孽不可活,你们李家祖上肯定是做了人神共愤的亏心事,报应啊。”
苍老的声音颤抖悠长,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
……
刘正带着怀新回到王府,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
大公主二公主以及定远侯裴信三家人还没有走,因为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们不敢走。
景治皇帝当然可以走,但他仍然留在王府,一是皇后舍不得两个曾孙儿,再就是他的心中非常愤怒,他想知道结果。
本来他的父亲元丰皇帝已经留下了不光彩的一笔,他正想与孙儿合力把它抹去,今天要是被人得手,卫国必乱,兵灾再起。
这样一来,他不但没有把父亲留下的耻辱洗掉,自己再添一笔,再也没有机会洗涮了。好在他的涵养功夫养得好,否则,他当时就爆发出来了。
按照任意的推测,对手要收买李祥,非一日之事,肯定会给李祥的家人留下些许蛛丝马迹,如果对手知道李祥事败,必然要杀李祥家人灭口,只是李祥的家人只有一个老母亲,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刘正带回的答案,的确是让人感到震惊,景治皇帝气得把茶杯摔得粉碎,好在他是修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