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们聚集到了办公室里,其中一个人还打着哈欠。亚哈坐在办公椅上面色凝重,少了一个人呢,他已经派人去找了,还是没有回音。
“科长——有什么事儿把我们急急忙忙的召集起来。”一个人问。
亚哈冷冷的看着这些没有一点紧张感的手下,“我要是革命党,在遭受了这么大损失之后,我会做什么?”
众人疑惑了,他们挠着头。
“我会报复,报复那些杀害我的同志的刽子手,报复那些为虎作伥的反动势力爪牙,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反击,让那些人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更是要让我的同志们知道我还在战斗……”亚哈站起来握断了手里铅笔,“你们这么吊儿郎当的,用脑子好好想想,我们是干什么的,干的活儿有几件是能见光的,眼下我们给那些革命党造成了这么重大的损失,他们不会报复?在经受了这种沉重的打击之后,他们不会反击吗?”
一干人沉默了,他们面面相觑看着这个好好先生,在这大喜的庆典的日子里发飙。
“我真是太惯着你们了,你们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了什么吊样了?要你们一刻钟内赶过来,你们拖拖拉拉的过了一个节点,我是放你们假了,可是我是让你们在宿舍里待着好不好,你们呢?”亚哈上前抓住一个人衣领,洁白的领口有一枚唇印,“好啊,公然违反我的纪律,喝花酒,行——怎么罚你我不用多说了,现在就挂着牌子到门口站岗去……”
“不好了——”一个人满头汗的跑进来,他一脸的血,“三队队长,跟属下外出喝酒,被伏击……”他跪在地上哭了出来,“现在刚送进医院,不知道还能不能……”
众人呆住了,亚哈松开那个人,那个人乖乖的从门后拿出一个,“我是破坏纪律的坏孩子”的牌子戴在脖子上出去了。
“都还愣着干什么,备车去医院,约德尔,给派一个班我要带走。”亚哈急匆匆的向外走。
晚了呢,亚哈跟一干人站在盖着白布的尸体上周围默哀。病房外面的走廊由约德尔的士兵把守着。两个下属带着一个女人跟小孩进了病房。
亚哈留下两个人安慰那对泣不成声的母子,带着其他的人出来。他摘下帽子跟众人要钱,“私自违反纪律,还不是因公务而死,津贴跟补偿不会太多啊,大家都凑凑吧。”
众人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放到了帽子里,也只不过十个金纳尔跟几十个银第纳。亚哈挠着头,把帽子交个一个人,带着一个卫兵出去了一下,他身上就只有几个银第纳了,再就是那枚商馆的戒指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一张1000金纳尔的汇票丢进了帽子里,众人皆惊,“给那对母子拿去安家……”然后他又拿出几张100金纳尔的小额汇票,“给受伤的兄弟们的营养费。”
众人都咬着嘴唇看着亚哈手里的汇票,亚哈安慰大家,“这次也算是给我们提个醒,敌人是不会放松的,我们更不能放松。”
亚哈凌晨回到那个筒子楼,一辆被炸毁的轿车停在一边。约德尔头上缠着绷带在门口训斥几个卫兵,“以后见到这种人,哪儿那么多废话,先开枪打死再说,你想你家孩子没爹吗?”
看来自己的直觉还挺准,见亚哈回来约德尔上前递给亚哈一封信,“那辆车里扔出来……”约德尔指着那辆被炸毁的车说,“辛亏你提醒,不然这门口就塌了。”
回到办公室亚哈打开信,是沃克森的警告信,“我已接管整个哈德斯堡的地下党,我不想与你为敌,我建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