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

    “前提是你没有说谎话，”琼斯补充道。

    “侏儒比谁都站得直，”提利昂又咕噜咕噜的咽了一口麦酒接着说道，“当时詹姆一心只想逮着那两个人。强盗居然敢在距离凯岩城这么近的地方攻击行人，这可不是件寻常事，他把这当成奇耻大辱。那女孩惊慌失措，不敢一个人走路，于是我提议带她到附近的旅馆，弄点东西给她吃，而我老哥则回凯岩城讨救兵。”

    “她比我原先料想的更饿。我俩足足吃了两只半烤鸡，又喝干了一整壶酒，边吃边聊很愉快。那年我才十三岁，只怕一喝酒就乱了性。总之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跟她躺在床上。她很害羞，但我更害羞，真不知我是打哪儿来的勇气？

    “我给她的时候她哭了，实际上那也是我的第一次，事后她吻了我，到第二天清晨，我已经爱上她了。”

    “后来呢？”琼斯羡慕的问道，人和人不能比。

    “后来我还娶了她。”说道这，小恶魔的脸上泛起了笑容。

    “那你的妻子呢？”琼斯好奇的问道。

    “我不敢把我的新娘带回凯岩城，兰尼斯特的人，怎么能娶一个农家女，就把她安顿在她自己的小屋里，咱俩过了两个星期的夫妻生活。”

    “不过后来还是被我的公爵父亲知晓了，我的婚姻也到此结束。”也许是篝火把他眼睛熏的难受。

    小恶魔站了起来身，凝视着天空上悬挂的圆月，眨眼沉思了一会。

    “泰温把那女孩赶走了？”琼斯试探的问道。

    “父亲做的更漂亮，他先要我老哥跟我说实话。”

    “什么实话？”琼斯发现自己的兴趣已经全部被小恶魔勾了起来。

    “其实那女孩是个妓女。从那条路到那两个强盗，整件事都是哥哥詹姆安排好的。他认为让我体验男女之事的时刻到了，便精心策划了这一切。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他特意付了双倍的价钱找了个处女。”

    “之后我的父亲为了让我牢牢记取教训，把我老婆叫进来，交给他手下的卫兵，一人一枚银币，轮番上她。他还叫我坐在军营的角落，逼我全程观赏。

    “那个女孩很高兴，毕竟一次值一个银币的妓女可不多，那么多的卫兵，到后来她赚的银币多得拿不完，白花花的银子顺着指缝洒了一地。”

    “泰温大人让我最后一个上。”小恶魔轻声说道，“他还递给我一枚金币，因为我是兰尼斯特家的人，身价不同。”

    夜已经很静了，仿佛有凉飕飕的小风，吹进人的心里。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琼斯有些不忍的问道，“我的意思是，以你的脑筋，本可以遮掩过去的。”

    “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遮掩，”接着他把头转向了小茅屋，说道，“你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战士，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