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大少不仅正式纳妾,而且还一串一串的不停的来,在和郡主殿下成亲不到半年的时间之内,闪电般地纳了三房妾室,不管是这纳妾的效率还是他秀这波操作的年龄,都足以载入应天地方志了。
也正是这种敢爱敢恨的行为,让他顺利晋身应天首席情圣兼广大闺中少女头号仰慕对象。毕竟做了他的妾室,也就基本上锁定了未来魏国公妾室的名分,除了朝廷庆典等少数正规待遇不行之外,哪一点不比一二品的诰命强?至少人家徐大少可是妥妥的英俊有为少年郎,比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可强多了。
综上所述,徐钦现在竟然再次在朝堂上公然宣布将再次纳妾的事情,简直可以说是溜溜溜,而且还有一点小小的肆无忌惮了。
皇帝和群臣都被他噎得不轻。可现在却是不是落井下石的时候,当年曹铭因为类似的事情被他当场反咬一口丢尽老脸的事情大家都还心有余悸。而朱元璋一时也无言以对,只能在心里感叹这家伙滑头,什么叫“意图违规”?意思不就是还没有么?这踏马的真要是治了他的罪,岂不就是欲加之罪?还罪该万死,万你个头啊!
“仅此而已?”
朱元璋想了半天,觉得好像就这样算了也不是个事儿,肯定没法跟站在旁边,都已经快要气死的静庵师太交代。明明自己只是个看笑话的旁观者,怎么三绕两拐就被这家伙给带沟里去了呢?
“呃…确实就这些了。”
“可据护国禅师所说,你挟公务之变以谋私利,更兼之败坏佛门清誉,秽乱不堪、干扰他人清修,你又作何解释?!”
“臣以为此言不妥!”徐钦将乌纱帽抱在怀里,长身而起然后说道。
“首先,臣和秦姑娘之间却是是因出使浙江之事而结缘,可却从未因此而影响执行公务,当时圣上交代的一应差事,臣都办得还算妥帖,何来因私废公之说?其次,臣和秦姑娘之间虽心生情愫,但一直以来都举止有礼,未曾做出过半点有违礼法之事,何来‘秽乱’之说?至于佛门清誉,臣更不敢苟同,秦姑娘虽拜在师太门下学艺,可其年仅双十,远未到律法规定的可出家年纪,自然可择良人而嫁,师太口口声声称其为佛门中人,不知是何道理?”
这下在朝堂上,徐钦更不用担心她暴起伤人,打碎自己的狗头,于是辩解得更加肆无忌惮。反正要想这个师太点头同意自己二人的事情已经不可能的,不如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来慢慢熬。大不了就是等朱元璋死了,她最大的靠山没了,到时候点齐兵马直接上山硬抢咯!
“呃…护国禅师以为如何?”朱元璋确实不想和徐钦这家伙纠缠了,每次他都能头头是道地把对方辩友搞得灰头土脸,皇帝陛下可不愿意替人冲锋陷阵,而且就他本身也并非是站在师太这边的。
“一派胡言!我慈航普度斋乃是陛下钦封的佛门圣地,斋中弟子如何不是出家人?!你以为仗着是魏国公世子的名头,贫尼就会怕了你不成?你利用我徒儿不谙世事,只知道奉命保护你的机会诱骗我徒,难道非要贫尼将你做的那些丑事一一公之于众才肯认罪?!”
估计是确实被气得不轻,静庵师太居然主动将这些事都摆上台面来说,实在是豁出去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同归于尽的打法。
她言语之中代指的事情,徐钦大概知道是哪些,估计是那个蠢女人被发现之后就将二人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招了。而很明显,其中有些事在心地纯洁的秦梦芸看来很正常,可落到这个心智成熟的老尼姑眼里,可就是大大的逆天行为了。
这个状况虽然超出了徐钦之前的预料,但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