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萍没有起床,困的很,她对欣韩道:“你今天去宋伯伯家吃点早饭,然后跟着俊秀去山上玩,妈妈生病了。“韩萍看着欣韩出了门,就接着睡着了。睡到大上午,她起了床,看到桌子上一碗粥,自言自语道:“社英姐真好,我还真饿了。“她吃了饭,又泡了一杯糖水坐在走廊上喝,这些糖也是吴超钢带过来的。她喝着糖水,想着昨天晚上和吴超钢云雨之欢,好像做了一场春梦。她隔着衣服摸了一下自己私处,还是麻麻的,她确认这是真实的,如同现在照在脸上的太阳。她去收拾床底下昨夜吴超钢带过来的袋子,一刀肉,一张钱,还有一张纸。上面写了一首诗:
夜莺
多情夜鸟林中迷
昨夜缠绵今夜啼
人说我是无情物
独自啼血诉相思
身生自由健双翼
飞不出俗锁家笼
韩萍看了趴在床上哭道:“吴哥哥。“
韩萍去厨房洗那只碗,突然,一个人从后面抱着她,只听后面道:“萍儿,想死我了。“韩萍猛一回头,是赵班。韩萍大声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赵班道:“我也要玩全套的。″韩萍心里一愣。赵班道:“昨天晚上,你和钢棒子那些好事我全看见了,真是精彩啊!。“韩萍有气无力道:“你再不放开,我可喊人啦。“赵班道:“你喊啊,你敢喊,我就敢把你们的好事说出去。现在喊也没有人听的见,大家都上山干活了,一队现在就我们两个人。″韩萍身子彻底瘫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流着泪,嘴巴重复地小声喃喃道:“我命真苦啊。“
赵班把她抱上了床,脱去了她的上衣服,流着口流水道:“**。″又脱去韩萍的裤子,道:“毛毛穴。“赵班上下亲舔着,一只手放在自己裤裆里来回晃动着,另一只手抓住韩萍一只**,韩萍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赵班的手满是茧子,因经常做木匠活,手指粗壮,而且长着小刺。这时赵班把右手的中指插进了韩萍的**,韩萍啊的一声,痛的她直发抖,这下却把她痛醒了。她兔子蹬鹰般把赵班蹬的跌下床,重重摔在墙角下。韩萍裸着身子跑进了厨房,拿出菜刀,赵班一只手摸着头,一只手还放在裤裆,他追了过来,韩萍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跟你同归一尽。“赵班看着韩萍拿菜刀的两只手在不停地发抖。他笑道:“美人,你刀都拿错了,过来,哥哥教你怎么拿刀。“韩萍看到赵班的手一直放在裤裆里突然想起了社英说的话,大声道:“把你下面的东西给老娘瞧瞧,别老是藏着腋着。“赵班脸上的奸笑立马僵住了,脸也变的铁青。韩萍又道:“有那个色胆强奸,没这个狗胆掏家伙,拿个破手指来唬弄老娘,快滚。“赵班带着哭腔道:“你,你欺负人。“说着拿了自己的衣服从前门跑了出去。
今天是叶风出狱的日子,韩萍带着欣韩早早地去了县城监狱。下午,和祥家为叶风接风洗尘,准备着一桌酒菜。俊秀的爷爷奶奶也来了,还带了酒和一些山肉、鱼。临近傍晚,社英是个急性子,她对俊杰道:“带着弟弟,去路坡那看看叶叔叔一家在路上来了没?“他们刚到路坡,看到前面远处,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