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君硬撑着从黄雄的住所出来,刚一出门便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我不能死,也不能给你们看笑话,今日的屈辱定要让你们千百倍的偿还。想起之前自己还劝说金镶玉男儿膝下有黄金,今日自己却为了活命不只是下跪,还磕了三个响头。
一想到这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紧握着拳头,指甲都掐到了肉里。又坚持着爬了起来,扶着墙边,一摇一晃的朝着后山走去。
自己这幅惨样如何面对别人,又如何能将自己给赵怀琴磕头保命的事讲的出口。陈子君知道自己虽然被赵怀琴下了重手,不过都是些皮外伤,真正的内伤却是在心里。
在后山的一处山坡上,陈子君躺下了身子,这里相对僻静,平日里也少有人来,正好在此处修养一下。
看着眼前那万丈高山,总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陈子君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高不可攀是吗?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
躺了一会后便坐了起来进入了修炼状态,这旷野处的天地精气多的吓人,磅礴的精气进入体内冲涮着陈子君因为受伤而淤堵的经络,修复着身体的每一处创伤。
杨杰给他服下的那颗丹药也果然神奇,陈子君身上的疼痛竟然慢慢消失了,没有了疼痛感的侵扰,陈子君便顺利的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一入便是三天,像是一块石头一样,没动过一下。鸟儿在他头上停歇过,蚊虫在他身上叮咬过,甚至就连胆小怕人的野兔都好奇的靠近他身边。
三天后陈子君睁开了眼睛,不远处的那只野兔见他动了,吓得嗖一声,窜入了草丛里消失不见了。
也得亏陈子君早早地进入了练气的境界,凭借着天地精华之气的濡养,再加上杨杰的那颗药丸,三天过去后陈子君已经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精神百倍。
寻到一处小溪旁,洗了洗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整理了下容装。低头却发现身上的衣服也满是血迹,便将衣服也浸入水中想将那血迹洗掉。
但那血迹早已经干了,哪里还能洗的掉,试了多次,衣服都快揉破了,但那血迹却只是稍淡了一些。
“洗不掉了吗既然去不掉就留着,作为一个纪念吧。”陈子君看着衣服上那一团团的血迹自言自语道。
将那满是血迹的衣服挂在树枝上晾着,陈子君**着上半身躺在草地上。
此刻已近傍晚,天边的红霞预示着明天将会是一个好天气。陈子君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黄雄的场景,那是多么和善近人的一个人啊!任由思绪乱飞,胡乱的想着,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一阵冷风吹过,陈子君蹭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天,早已满是点点星辰,这一觉便直直的睡到了午夜时分。
晾着的衣服也早已经干了,正随着夜风呼呼的摆动。陈子君穿了衣服,借着点点星光在水面上反射出的暗淡余光整理了下仪容,大踏步朝着山下走去。
陈子君并没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朝着双绝楼的方向走去。夜已经深了,双绝楼也早已经打烊了,站在楼下的陈子君抬头看着黄雄亲手书写的双绝楼那块金灿灿的牌匾,突然觉得一阵恶心,真想将那牌匾砸个稀碎。
“砰!砰!砰!”陈子君用力的砸着双绝楼的门板,催促着里面的人快开门,仿佛把对那牌匾的不满全都发泄到了那门板上,捶的那门板灰尘扑簌簌的往下掉。
“别敲了,大半夜的,哪来的醉鬼”里面传了金镶玉怒气冲冲的声音。
门板被揭开,“你瞎了吗?已经打烊了,快快快到别出去,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