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船的有包船的养,船夫不会不等客人便拿了银子就跑了的,因为客人也不会傻的一次性就把银子全部付了。一般都是一些些的付,像这种要停靠上岸的,都是在上岸前把前一趟的给付清。如此一来,双方都不亏欠银子,船夫也不怕客人少给自己银子跑路了。
锦州也确实像花无常所说的那番繁荣,原本众人都坐在船仓,行驶在徐凉江面上,看到的也不过是一排排若影若现的茅草屋和白色平房。这一走进一看,却也知道这屋子后面的别有乾坤。
黎洛本来不愿意出来的,可奈何架不住众人的强力邀请,就连华欣也劝道,出来走走比老闷在船仓里好的多。
而既然是华欣开口了,黎洛也不好意思驳了她的面子,只好也走了出来。看着这人山人海的街道,各色各样的商铺,古色古香的建筑也着实让黎洛一番陶醉不已。
“江波叠浪云中雨,风起扬帆跃青山。玉樽清酒沉刀影,吴越萧瑟曲未终。”
几人游自一座廊亭间,花无常冲着亭下的细流以以河对面那一排排的黑瓦白墙的房子,大声的呤道。
“又是李景山的诗?”梦小蝉听着他念叨的那几句诗,发问道。
“不是李固的,是李焯的。”花无常回答道:“李固晚年是信西方极乐佛教的,所以诗中多少会带有些古梵佛勒的味道,才会被人们称之为诗佛。而李焯的诗多以潇洒不羁,浪荡逍遥为题,他的诗,才符合江南的风味人情。”
李焯,据说不但剑耍的好,还善长写诗,也喜好喝酒。不仅有剑仙之称,也有诗仙和酒仙的称谓,只不过后者没有前者那般轰动响亮罢了。
“看你跟个呆子一样,没想到懂的真多。”梦小蝉看着他那一副装有学问的模样,便是没有好脸色,说道。
“嘿嘿。”花无常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这也不算啥,毕竟李焯的事迹别说整个江南了,就是整个大汉王朝,都流传盛广。”
“特别是这锦州,做为剑仙飞升之地,每天慕名吸引而来的侠客而止千万。各大小巷茶馆里,说的全是他的事迹……”
见几人的神情有点变化,花无常也不再继续多说了,而是又奔着下一个主题说道:“走走走,带你们去吃切糕去。”
说罢便在前面走着,知道的只懂他在前面瞎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前面带路呢。看着他那一副博才多学的模样,让华欣也着实好奇他是从哪听来或者学来的这些。
找了半晌,有切糕那个胡同倒是没找着,但却找了个茶坊胡同。这里倒也是围了众多人在那里,胡同两侧都是茶楼,门窗大开,对面的可以看到这边里头来,这边里头能够看到对面来。由于是胡同,两侧的屋子都还挺高的,那种黑瓦白转的土房子拼凑在一起倒的确形成一个遮阳避日的好去处。
有钱的文人雅士们,便会上二楼一边听戏一边饮茶歇着。有点小钱的便会坐在一楼,实在是家里揭不开锅的,也就只有坐在外头石梯上的份了。虽钱不多,但也能够喝上一碗凉水,也就值个一文铜钱。
像那些车夫马夫庄稼汉啥的,累了就跑过来遮遮太阳歇着一会,再要上一碗凉水,听着屋内那说书人讲的剑仙的事迹,什么‘剑炉醉写斥天贴’、‘泰山斗剑’、‘飞剑入极圣’等等许多,虽说的离这些人很近,但确又是十分的遥远。他们听了,也只图一乐罢了,谁要是跟的去计较上头的东西,也只有被人当成傻子的份了。
每个茶楼里都会请上这么一两个说书的,他们在这个社会地位低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