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赶紧蒸馏,还有两个时辰,凡贵那头就要开席了”,到了地方,李玄霸忙将昨日酿的酒取出来,甚至还把衣服袖子撸了上去,若不是白安拦着告诉他先去帮着接亲,估计他都要亲自上阵蒸馏了。
薛凡贵一大早就去接亲去了,李玄霸的礼物虽然准备好了,宴客用的酒水可还没弄好。
这一波广告可得打好,不然“猛将”的名气传不开,卖不上预计的高价。
“猛将”就是李玄霸给新酒取得名字,以此来区分烈火酒。
因其颜色嫩绿,再加上这酒入口就很辣口,没有一丝遮掩,是以于给它起名猛将,像程怀默、尉迟宝琳、薛凡贵这等初出茅庐的小将军,以区分李靖这等稳重的名将。
三人紧赶慢赶,总算在薛凡贵苦思催妆诗的时候,到了这接亲的地方陈志德的家,也是新娘子陈宝钏的家。
见薛凡贵还在苦思,李玄霸眼珠子转了转,帮着做了首催妆诗,算是过了这一关。
估计是李玄霸的身份太高,他一到场,也没人敢乱闹,新娘子很容易的就被薛凡贵抱上了花轿,让李玄霸很是无语。
他自己的结婚的时候,从朱雀门就开始有堵门的,一路闹到凤鸣阁,他本还想薛凡贵这里会热闹一番,体会一下捉弄人的美妙滋味。
哪想到到了这里后,这婚礼竟然变得有些无趣了。
瞧着李玄霸失望的模样,白安和血无泪只想捂住自己的脸。
这位主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他这第一王爷在场,人家再怎么想闹也不敢闹起来啊!
接亲无趣,婚礼无趣。
吃饭的时候,因为身份问题,他只能坐在单间里面喝酒,陪同人员只有程怀默和尉迟宝琳几人,虽是喝着新出炉的猛将,却也让李玄霸更感无趣。
但再无趣,他也无法去外面。
不只是因为外面的百姓喝不惯这“猛将”。
也因为他一出去外面本是喧闹的场景瞬间就会变得平静起来。
百姓脸上的笑容虽然真诚,但也有些拘谨。
“凡贵,这是我送你的贺仪,洞房花烛夜,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过几天舒服日子。”临走之时,李玄霸递给新郎官薛凡贵一个大红纸包,拍了拍他的肩膀,晃晃悠悠走出了薛家大门。
“嘶!殿下好重的礼!”回到新房,薛凡贵拆开红包,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双目一瞪,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殿下送你什么了?”听到薛凡贵惊愕的声音,陈宝钏慢走过来,奇怪的看着自家夫君。
殿下一项大方,但什么礼物能让夫君如此惊愕。
“一个庄园的房契,还有一千亩地契,一座山的开山契,还有千两黄金的贺仪,外带一百坛猛将”瞧着手中薄薄的几张纸,薛凡贵只感重于千斤。
自己何德何能,能让殿下送自己如此重礼。
“这么多!殿下他……”一听薛凡贵的话,陈宝钏惊愕的捂住红唇,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
“算了,不想了,我专心为殿下做事就好了。”想到李玄霸财富方面的戏称,薛凡贵苦笑摇头。
这礼对自己太重了,对殿下却是九牛一毛吧。
……
薛凡贵才成了亲,第二日,程怀默的成亲日来临,薛家再挂红丝绸。
李玄霸和梅杜二女联袂而来,薛莹莹毕竟是梅寒雪曾经的女侍卫,几女相处的这段日子,她们情同姐妹,怎可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