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雪竲也非凡人了。只要能对他的大脑记忆进行完整的修复,他就会恢复正常,说不定他也可以被改造成卧底特工。事实上,这些改造卧底特工的秘密,我早就洞悉了,不怕云老他不说,我国其实早就掌握了这门尖端科技,而且比起两百年前灾难之前,这门技术已经更成熟了。至于反客们为何会懂得这门技术,这就和那个早已逝去的大数据时代有着很大的关联了。奇怪吧,历史倒退三百年,人类居然还是可以保留一些“先进时代”的技术。
他仍然在不懈的搜索信号,每隔两分钟搜索一次,总是要等到智能芯片发出:由于失联,暂无指令!诸如此类的信息后才暂停搜索。接下来的几十秒钟,智能芯片大战记忆碎片,复制体不断的冒出雪竲本来的记忆信息······反复如此。智能芯片不仅是指令单向传输工具,而且还时刻监控着大脑的思维状态,随时准备删除与反客身份无关或相悖的所有思维信息。由于有思维复制体的存在,雪竲的大脑仍然可以处于有意识状态。但是,原有的思维区破坏严重,使他对指令信息的依赖不断加深。在他的脑子里,多次搜索指令无果,他的情绪变得烦躁起来,他总在想象自己是谁,来自哪里???思维复制体同样保留了他的自我意识。每当问题的答案从思维复制体冒出来的时候,他的思维还来不及分析,就被芯片删除了。这样翻来复去的,使他的大脑情感区里产生了空虚、紧张、恐惧,以至于影响到他的生物本能神经反射系统,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手脚开始抽搐,接着便昏迷了过去,倒在了沙发上。这类似于羊癫疯的症状,倒也没把我吓着,我平静的用餐巾纸把雪竲嘴角的白沫搽拭干净,庆幸的是他没有咬到自己······他这是被强迫休眠了。
静静的看着他,想起这孩子所有的苦难遭遇,这都怪我啊,我没能照顾好他,有互他父亲所托,伤感,再一次使我眼睛湿润了。
“禹音,在吗?”是闫鑫的声音,这家伙倒也不客气,大概是凭着我与他是同乡,加之他比我年长,他也就懒得在我的姓名后面加上先生二字了。
“进来吧,门没锁!”对他的到访,我是有点厌恶的。我一边雪竲扶进卧室,一边回答着。
“你学生呢?他好吗?”这样显然是惺惺作态,假装对家乡人有感情。
“大概是这几天训练过头了,累了,在卧室里睡呢。有什么事吗?”
“总裁叫我们去开会,······”他一边说一把带我进了电梯。
原来这岛的下面还别有洞天,电梯一直下到地下一百米的的方才停下来。一个封闭的圆形通道直达海底,我们进入一个透明的“蛋壳”里面,这就是他们的海底会议大厅。
这样的会议相当于二级会议,一年一次,只有大卫的直接下线有资格参加。也就是说作为总部直属二级成员,其他各岛的岛主也只不过与我和闫鑫同级。所以,除了二十五个岛主之外,大卫的直接下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