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面的水杯被轻轻安放在水池边上,我慢慢靠了过去,镜子内外的两张脸的距离不停的拉近着,扭曲的画面在眼睛里不停放大着,答案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这水痕?好像是字迹?!”我顿时愣住了,“难道在我走之后有人进来过这里!?”
大脑飞快的思索着,惊疑着又不敢轻举妄动就是我此时的状态,震惊于眼前的事实来的有些突然,近乎本能的警惕着快速的扫视着周围,检查着房间的一切角落,轻轻的把房间门打开了一个小缝,戒备着观察着这空荡荡的楼道。
“寂静。”再寂静不过的这里,静的有些可怕,有些反常,还有的就只剩静静的看着空中尘土无力的飘落地面的我。
“k2?”我试着联系k2,却又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再次和他失去了联系。
“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了。”手从门把上滑落,再次被悄无声息关上的门,突然想起了如果真的有人在监视着自己,那么他们可有能继续从窗户外面的某处继续观察着这里。
于是飞快的贴到窗户边上的墙壁上,把卷起的百叶窗放下,才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
“对了!柜子下面!”最近的经历让我觉得周围总是危机四伏,变得很是敏感不安,突然想起自己在柜子下面还藏有一把手枪,仿佛有了依靠一般,飞似得跑了过去。
“还好它还在!”感叹着,抚摸着这带给我久违安全感的冰冷铁器,感受着它依旧如同往日的重量感,顺手别在了腰间,重新回到卫生间。
我掏出了衣服里面口袋里的小本子和笔,趴在镜子上哈着气,字迹很模模糊糊的显示在我的眼前。
“e803e803?”我念着用笔写在本上的这几个字,有看看了时间,想起依旧没有回应的k2,硬着头皮道:“还有些时间,只好去试试了。”
“哒哒哒。”
尽管我尽力的克制着,可依旧不停地隐隐发出着靴子踏在楼梯上的声音。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一定会以为我来这里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因为现在的行为十分让人起疑,可相比我的状态,这座大楼里的状况更让我不安,虽然这里的人并不多,但是自从我第二次打开门的之后,连楼下隐约的说话声也消失不见了。
“这不正常。”我慢慢的迈着步子,右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用力的握着口袋中功能的手枪,心中强烈的不安让我把它从腰间放进上衣的口袋里,左手扶着墙脚下机械式的迈动着,眼前一级一级的台阶像砝码一样,不停的给那与我内心的平静对立的压迫感增加着重量。
并没有发生我所担心的战斗,只有看似有些神经质自己独自紧张兮兮的走上楼而已。
“咔嗒”
门,没锁,可率先进入我大脑的却是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
门被完全打开了,在那万分之一秒的瞬间里,我的感受被迅速定格到了令我觉得头晕目眩的震惊中。
“这这里怎么和我的房间一模一样?”我难以置信的走了进去,看着这无比熟悉的场面,已经惊吓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已经离开墙面却还没掉落的白色墙皮,那张已经掉了大半漆的钢架床,老旧欧式衣柜,白色的床头小桌还有摆在它旁边的木质椅子一切都在!”眼前的一切不停的冲击着我的大脑,大脑在这一瞬间完全短路了。
“水杯!对了!水杯!桌子上没有水杯!”迅速的回过头。
没错,它在就静静地被放在那里,我冷冷地看着它,却又朦朦胧胧地看到一旁镜子里的自己隐隐露出了笑意。
这样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