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溪水村冲了过去。
“大胆刁民,竟敢罔顾王法,不事农耕,该当何罪!”
刚一冲进村里,一名亲卫厉声开口,虎目环视,当场震得众人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见来人彪悍,村内之人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说,主事者何人,否则此责全村无一人可免!”
亲卫继续喝问,想要揪出主事之人,若说真的惩罚全村,这种事情也是做不得的,否则这溪水村的土地又该由谁来种植,所以只要逮住了主使人,然后在杀鸡儆猴,这件事情方能达到预期效果。
李奎然跨坐在骏马之上,面容冷峻,对于亲卫所说的话并没有打断,不过他的目光却投向了不远处惟一一个依旧在插‘支架’的清秀少年。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奎然的目光,张正道转过头来,对着李奎然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