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迅速点头道:“是,主人之前让属下查的那妖兽,确实是在封妖塔中唯一的一只幸存的妖,上千年的怨气,据说是在千年前,被一个修仙人雅乐封禁在了封妖塔,散尽一生修为自己也没讨着好果子,不过这次他会奋力逃出也是因封妖塔封印减弱,他大量杀人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法力”
陌玄夜紧锁眉头低沉道:“我明白了,现如今他只是妖魂出鞘罢了,真身还不能解开封印,才必须得靠嗜杀村民吸取他们的魂魄来维持本体,想来,虽有千年怨气,也不过是不堪一击罢了……墨麒,那妖物,处理干净了吗?”
墨麒点点头道:“嗯,属下早已处理好了”
陌玄夜看了看他似乎欲言又止疑惑道:“还有何事吗?”
他自知已被主人看穿自己的犹豫便说道:“主人,您不是很想得到那块泽灵幽玉吗?可机会日日都有,主人为何迟迟不动手呢?属下不明”
陌玄夜回头看着榻上的乐潇,随之转头道:“那块玉泽固然重要,我自有办法,墨麒,那道傀儡术,可有解除之法?”
墨麒想了想大概猜到了什么,低下的头却突然抬起,睁大眼睛看着陌玄夜:“主人,您莫不是要给这位姑娘解除傀儡术?傀儡术一旦下咒就无法解除,它会慢慢吞噬已被下咒人的身体和意识,直到成为完全的傀儡,任下咒人摆布成为杀人的利器,若是下咒七天内未能解除,那就再无解救之法,这姑娘不就是当晚被属下下咒,不慎误打下山的那位?如今为时已晚,傀儡术早已生根入体,可这不都是主人安排的吗?”
陌玄夜面无表情,像是在故意避开问题,轻描淡写一句:“退下吧”
让人看似以为了解陌玄夜实则摸不清头绪。
他若有所思,陷入了深深地愧疚。
他回头看向乐潇,从何时起,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明明是简单的想要得到那块泽灵幽玉,却慢慢地深陷了她“设下的陷阱”……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陷阱……
你到底是…有什么好的呢?
让我一直忍不下心……
第二日
我从昏迷的状态中慢慢睁开了眼,看向四周两眼放空着无精打采,随后将被子掀开,踏着光脚,踩在冰冷凄凉的地板上,披散的长发被身旁敞开的窗户吹起“一层层的薄纱”,我慢悠悠来到窗前将窗户关上,屋内顿时灯光昏暗,死气沉沉……
梳妆镜前,我面无表情一直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低头眼睛慢慢移向我的肩膀,手慢慢向上移,摸着自己的右肩,语气生疏般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不断想起那天与琉璃陌玄夜在一起遇黑衣人时的场景,他那打斗的模样,是那样的真切,真的差点以为他是个值得交心的朋友,可是却又……却又那样的可笑……
其实,只有自己知道,肩处时不时都会隐隐作痛,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可能是自从伤好后文轩本打算回凌山,可我却拉着他非让他送我直到目的地。
那时候本想着去凌山痛骂他一顿,病不是治好了嘛为什么还会痛,谁曾想,就在山下不远处唯一一家酒馆相遇了,可他却面容沧桑,事后才知晓我凌山……没了……
现在想来,又何必为这些琐事烦心呢,可是,又怎能做到坐视不管的境界,情感这东西一旦碰上却怎么也逃不出这漩涡……慕天,秭妍,长楚毅,琉璃,陌玄夜,顾文轩,碧溪,清灵,这些人,都是生命中的回忆,人生中的一部分,因为他们我才尝到了真正的快乐,虽然也有许多伤感和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