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普通的路边茶舍,并不起眼,所得勉强糊口度日。
茶舍老板是个六旬老人,此刻他正在一旁记帐,跑堂的小伙子正忙着招呼客人。
“老头!赶紧过来!”
年轻公子身后的一名壮汉高声叫喊。
老人抬起头,一个大汉正向他招手喊话,大汉面前那桌,一名年轻的公子正慢慢坐下来。
于是他放下记帐的毛笔,朝那桌走去,脸上愁云惨淡。
“那不是炎刀帮大长老孙战的公子孙溪吗,这不过是间普通的茶馆,他怎么会来这里!”
“炎刀帮孙战,就是那个一夜间屠人满门的疯子!”
“兄弟噤声,小心被他人听见,到时你可就”
七八个客人小声议论,哪知此话竟被孙溪听见。
孙溪一指那说孙战是疯子的客人,顿时他背后走出一大汉。
“坏了!”那人见大汉向他走来,浑身哆嗦,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顿时涨红了脸:“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大汉一把抓住那人衣襟,将他整个提了起来,那人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着扭动身体。
“饶过你?谁他妈让你乱嚼舌根,得罪了公子,还想活命!”
大汉邪笑着,咣当一下将那人重重砸在桌上。
顿时桌上的碗碟被砸碎,这桌的几人赶紧闪开。
那人哀嚎着,后背被碎裂的瓷片扎出血,疼痛感越来越强。
啪!!
大汉连续几大嘴巴子,甩在那人的脸上,几道通红的掌印落在他的脸上,鼻涕鼻血满脸都是。
“滚!别他妈让老子看见你!”大汉怒道,“真他娘的晦气,又遇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人捧着火辣辣的脸,羞愧、愤怒地跑出茶舍,拐过一个转角,就撞见了姜尘、青莺等人。
“这位大哥”
王合立马挡住他,谁知这人脸上烙下了大大的掌印,且面带不忿之色,是似受了天大的羞辱。
王合当即让开让他离去!
这时,又有一人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这位兄弟,请留步!”
听见有人叫自己,那人立马停下脚步,前方有三男一女的江湖人,其中一人正笑着看他。
江湖人都不是好惹的主,这人很明白,因而他拱了拱手:“这位兄台,可是叫在下!”
“正是!”王合点头道,“我们四人是外地人,到此处是为了投奔亲戚,寻着地址只找到了这里,不知附近是否有个姓邓的老人,他在此处开了一间茶舍。”
“姓邓,茶舍!”那人想了想,又看了看姜尘几人,见他们面相友善,不像坏人。
于是他道:“附近确实有个姓邓的老人,也开了间茶舍,茶舍就在前方,你们直走然后右拐,就能看见,茶舍门前挂着鸟笼,我刚从里面出来。”
“好,多谢兄弟!”王合拱手道,随即向青莺点头示意。
“对了!”那人临走时突然道:“你们最好快去,我出来的时候,炎刀帮大长老孙战的儿子正在里面,似乎来者不善。”
说完那人就走远了,显然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几人走过转角,果然看到了一个鸟笼,鸟笼里面圈养着一只白色信鸽,门楣上简单写了四个字:邓氏茶舍。
刚走到门口,就传来极度嚣张的话。
“赶紧将东西交出来,它你留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