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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刀王的托付
    对于儿子天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转的这种行为,一向狂妄的郭岳山表现的咬牙切齿。

    他不只一次两次叮嘱自己的儿子,“你是刀王的儿子,你是郭家的大少爷,你成天跟在王平岭屁股后面像个无头苍蝇,简直有失体统。”

    不过这种叮嘱毫无作用,郭狂执拗的本性让他每天一如既往地走向王平岭,并且乐此不疲。

    要说王平岭身上有种吸人的魔力,郭狂觉得他没有;要说王平岭帅气的连大他五六岁的男人都喜欢,郭狂觉得也不是,王平岭长的中规中矩,一点也不突出;要说王平岭有一种耀眼的魅力,让人流连忘返,郭狂觉得这完全是扯淡……

    郭狂起初是因为一种名誉上的自我维护,他在武力失败后的生命危急时刻,痛哭嚎叫,丑态毕露,这事只有王平岭和陶万钧看见,他接近他们是为了封住他们四处传播的可能。

    后来,当郭狂发现,自己在乎的事情,王平岭和陶万钧完全没有记挂在心,他们一个早出晚归的练剑,一个手持史料记载忘我研读,他们身上那种对于自我清晰的认知,对于未来的坚定信仰,让郭狂觉得自己过往的日子纯粹是在虚度光阴。

    在这样一种信仰的感染下,郭狂提着刀每天跟在王平岭身后便义无反顾。

    郭狂的改变显而易见,他以前嚣张跋扈的狂妄本性消失不见,他以前无所事事的日常行走,变成了早出晚归的刀法修炼,这些清晰可触的改变让他的父亲郭岳山欣喜不已。

    郭岳山有一次在一个阴暗的角落观察王平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王平岭寻常普通毫不入眼,却能让自己的儿子重新塑造,这让郭岳山疑惑重重。

    他打量着王平岭的剑法,这种剑法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他在脑子里追溯这种熟悉感觉的来源,最后,郭岳山想到了一个名字,凌霄。

    凌霄便是斩刀的名字。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历史,当郭岳山开始在南方大地展露头角的时候,凌霄已然以一代宗师的风范赫然跃立,凌霄剑法驰名天下;当郭岳山开始以刀王自居的时候,凌霄已经金盆洗手,化名斩刀隐居于梁城之内。他甚至还没有全数听闻天落剑的恐怖,凌霄就已无迹可寻。

    郭岳山拿着那把天落剑来到王平岭身边,他把玩着这把看起来没什么别致的剑,他说,“天落剑,响当当的宝剑,看来并不适合我,现在物归原主。”

    “这把剑同样不适合我”,王平岭接过天落剑,“他只属于我师傅一人。”

    “我曾经两次败于凌霄剑法,有生之年,我希望能与它的传人终极一战。”郭岳山说。

    “也许你依然会失败。”王平岭不假思索地回到。

    郭岳山哈哈大笑,他的笑声中是猖狂的本性和对于一代剑神垂落的无奈。

    在一个阳光笼罩的,如同被一团棉絮包围的黄昏,王平岭站在刀城最高的山峰之上,将天落剑埋在一棵树下,并在树上深深地刻上“师傅斩刀之墓”六个大字。

    “待我如您一样傲绝天下之时,我一定将您带回梁城重新安葬。”王平岭说。

    高高的大树茂盛成荫,就像王平岭日渐沉稳地性格,他望着远方,望着西山日下漫天红霞,一条通天大道似乎向他敞开了大门,只等他一脚踏进。

    郭岳山与王平岭的对决,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年少的王平岭对成名刀王的对抗,而实际却成了地位显赫的郭岳山对默默无闻王平岭的挑战。

    这是一个阴天的早晨,灰云遮天,无风无雨,显得闷热难当,刀城外的一处旷野之地寂静一片,天地似乎都在等待着对决的到来。

    五十岁的郭岳山提着如凝宝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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