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郭家兄妹来说,这话听起来犹如另一个世界。
“打不过,至少现在打不过”,王平岭说,“如果不是沉荷和那个萧声的出现,我早已命丧黄泉,我相信那个吹着萧声救我的就是荻花的师傅掠云,我们可以去找他问问影衣人的事情。”
王平岭说后,三人面面相觑,“那个叫掠云的男人,三天前就带着荻花走了,”郭狂说。
“这些仙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现身便闪人了。”王平岭笑着说。
“他是跟着那两个异族人走的,应该有更重要的事”,陶万钧说,“当初沉荷救了你之后,也是因为梁剑仁的存在,怕影衣人继续纠缠你们,所以急于离开。”
“梁剑仁。”王平岭想起这个一出生就家破人亡的婴儿,他叫出他名字,对他身上的秘密更显好奇,让王平岭急于了解。
“好了,别说这些仙的影的鬼的魔的,等你好了,我们出去走走,找个没雾的地方。”郭念琪说。
三天过后,王平岭恢复了往日的容颜,他的神情中显得更为沉稳,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有着一个四十岁的成年人都不曾有过的经历,他背负的责任更显重大。
这不是他自己想要变成这样,是命运逼迫着他不得不像一株秋天的稻穗一样丰满成熟,不得不像一座高大的山峰一样雄浑壮实。
当四人站在王平岭被魅惑牵引到的那处悬崖时,它与迷烟渡竟然相隔数十里之远,他们在感叹王平岭当晚究竟走过了怎样一段路程的时候,王平岭已经站在悬崖的顶部,望着苍苍群山,望着漫天白云,望着无边荒原,望着那飞翔的大雁和滚滚而去的河流,王平岭只有一门心思,他说:让黑暗来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