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下人连滚带爬,气喘吁吁地跑进大堂说道。坐在大堂正厅的是杜越胜的父亲,此人武功不怎么厉害,但是气场很足,坐在他下手位置的就是大长老杜忠义,他人如其名,真的是对杜家忠心耿耿。
“发生什么事了?你慌慌张张的!”杜朗喊道。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被人掳走了!还留了一封信!”说着将信递了过去,杜朗看了信,将信撕了粉碎,眼冒怒火,“快带人去找!”
“可是老爷!那人武艺高超!我们带出去的人,基本上都被干掉了!”那下人唯唯诺诺的说道。
“什么?”大长老杜忠义站起身说道,“那人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
“回禀大长老!那人穿着黑色的斗篷,并且用斗篷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所以,长什么样子我们并没有看清!”
“是他!竟然是他!”大长老听完话,面色凝重,站起身,话随口而出。
“那大长老说的他是谁呀?”杜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问道。
“是陆吟风!一定是他!”
“大长老说的就是那个陆吟风?”杜朗也很吃惊,陆吟风的名声,江湖中的人都有所耳闻,“如果是他,那就有请大长老亲自出马了!”
“嗯!我一定会去的!”说完,杜忠义走出了大厅。雪意正酣,陆吟风和北冥静躲在暗处,清楚地看到杜府的杜忠义带着人马,按照他们的意思前去找杜越胜,傍晚的风有些寒意,让人不经意间打了个寒颤,“该你出马了!”
北冥静穿着夜行衣,飞身而下,穿过院子,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的脚印,可当她刚穿过长廊,就有许多的护卫将她拦了下来,这时北冥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但已然没有退路,只能在院中和那些人展开厮杀。陆吟风站在黑夜里,冷哼一声,如鬼魅一般飞到了祠堂门前,走进祠堂,他环视一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台上摆着杜家各个祖先的灵位,香火旺盛,他左看看,又翻翻,东瞧瞧。西敲敲,始终没有找到令牌,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他发现有房梁上的灯笼,有一丝烛火,映在了地上的蒲团上,他心中大惊,将蒲团拿开,趴在地上,敲了敲,那里是空的。果然,那里有一个暗格,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暗格,那里面是一个圆圆的东西,像是一个按钮,陆吟风用手往左一拧,拧不动,又朝下一按,只听轰隆隆,在对面那个柱子上出现了另一个暗格,陆吟风跑过去,将里面的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盒子,里面赫然地放着那块令牌,陆吟风将令牌放入怀中,然后又将祠堂里的那些机关,弄得和没人来一样。之后又飘出院子。
他站在房檐上,穿着黑色的斗篷,大吼一声“住手!”,那些人还真的动停下了手,陆吟风扫视一圈,道:“谁是杜家家主?”
“我就是杜家家主!请问你来这里所为何事?”杜朗上前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不合适吧!”
“他闯入我家,我们当然会不客气了!”
“为了不必要的伤亡,我劝您还是放了她!”
“为什么?”
“因为我是陆吟风!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要是出手,你想一下,会是怎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