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将这种不正之风稍稍遏制下来。
下午等了段时间,来了两人,我们出去训练的时候,泰生班长就留下来和那两个人谈话和归置行李。
“我叫高位。”
晚上惯例的自我介绍,第一个站起来的是个带着眼镜的白高个,看他说话那劲,在自己连队里肯定也是吊的不行。
“我说高位,你就别站那里吓唬新兵了,快坐下坐下。”
泰生班长打着圆场,主动介绍道:“你们高位班长那可厉害了,短跑全旅第一。”
可别小看这个第一,我们一排长就是靠这个百米跑第一拿到一个三等功,随后也成为他提干的有利条件之一。
而且能在全旅里面拿到个第一,不管有多少水分,至少我们这种平常人是可望不可及的。
尤其是立功啊!和平时代你要立功除了要拼实力,还要拼关系,拼资历,就这最多拿个二等功,据说就这个二等功,还是某坦克营驾驶员班长演习用半个耳朵换回来的。
“泰生你这说话就不地道了,我叼……那是很正常的事,兵不叼不行啊!”
高位坐在那里振振有词。
“还有我,我其实就是个过来实习的军校生。”
站起来的另一个人衣领上的军衔是一道杠,这表示的是在校国防生,或者是更高一级的军校生。
说起来国防生一般说起来就要低军校生一个档次,除了高考分数相差不小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专业性”的问题,这时候很多国防生都是正常大学开设的一个专业,有的学校总的算起来也就那么四五个,那些专门招收国防生的,还有可能因为关系户和权钱交易将成绩倒数的挤下来——而且更离谱的是,听说有的读了一年都被挤回家。
我想那种绝望肯定是难以体会的。
“我的本职是军医,哈哈,说起来出来之后就是卫生队那种货色。”
这人说话有点风趣,或许因为岁数比较大(他在读研究生),而且又娶了老婆,看起来也挺稳重的。
他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不少,但是我们就记得“军医”这个绰号,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我们排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反而记住了他这个绰号。
哪怕他离开了,大家都会因为这个绰号记得他。
“接下来我们还要在一起相处一段时间,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要大家多多包涵。”
你看,说话都有些文绉绉的,不愧是高素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