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词了?”
房小柔哈哈大笑:“因为我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词啦!”
宁寒川又叹气了,“我去把张妈叫来,让她帮你换衣服,你早点洗漱睡觉吧!”
房小柔严肃地拒绝了他的提议,“我已经长大啦!不能麻烦老人家照顾我!”
她也不管宁寒川还在屋里,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都脱光了,然后乖乖地把礼服折好放进大盒子里。她还趴在衣服上面亲了一下,简直对这件衣服爱的不行!
把衣服珍而重之地放好,房小柔找出睡衣穿上,然后把内衣解开,从领口抽出来,随手甩在了地上。
乖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房小柔对宁寒川说:“你过来一下。”
宁寒川走了过去,“你到底喝了多少?怎么越来越疯了?”
“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吧!”
宁寒川笑:“都耍酒疯了,还知道酒劲上来了!”
房小柔确实是酒劲上来了,临走前多喝了几杯红酒,现在脸上红扑扑地,眼睛水润润。“我早就说了,我什么都知道。”
宁寒川给她掖了掖被子,“你累了,早点睡吧!”
房小柔哭了,她眼泪巴巴地说:“恩,你走吧!”
宁寒川微微心疼,他问自己,是不是对房小柔太心狠了。她是个姑娘,今天差点被人占便宜,肯定会害怕,会恐慌的。
宁寒川小心翼翼地给她擦干眼泪,“对不起,我对你的关心不够。”
房小柔还是静静地流泪,“你关心我做什么?”
宁寒川说:“我太自私了,我想让你替我抗事,却没想到你也会遇到危险。”
房小柔微微摇头,“这没什么,你给我钱了。”
“你真的不在意吗?那你为什么哭?”
房小柔委屈地抽噎,“礼服只能穿一次,我一想到那件红礼服以后就不可以穿了……我就觉得难过……”
宁寒川觉得浑身无力,房小柔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先回家了……”
房小柔乖乖地挥手再见,“欧巴,拜拜。”
宁寒川无力地摆摆手,“拜拜……”
第二天一早,房小柔神清气爽地醒过来,她喝断片了,真是不太记得昨天晚上和宁寒川耍酒疯的事了。
冷依柔今天没有缺课,她见到了房小柔兴致勃勃地跟她谈自己编的话剧。
“昨天是最后一次排练,真的是太棒了!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哭了,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好啦!好啦!我的先生出马,必须一个顶俩!”
冷依柔羞红了脸,“我没那么厉害,多亏了胡铭,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房小柔问:“最近你天天出门,你家里人没说什么吧?”
冷依柔尴尬地笑笑,“我父母不太同意我和你来往。不过后来你介绍我认识胡铭,父母也就不太反对了。”
房小柔了然地点点头,胡铭家世背景不俗,有才华,风评也好,从没听说过他拈花惹草。冷依柔的父母知道自家女儿和胡铭一起排话剧,心里肯定是乐意的。万一两人看对眼了,岂不是好事一桩。要知道胡铭的父母都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人,嫁到胡家也许比嫁到宁家更适合冷依柔。
房小柔突然想起昨天遇到了吴倩,她说道:“你知道吗?我昨天去了叶雄飞举办的派对,我看见了吴倩!”
冷依柔不敢相信,“不会吧……吴倩很瞧不起叶雄飞的,叶雄飞也从来没给我们俩下过帖子,她怎么会去叶雄飞的派对呢?”